新谷粒 > 医品娇娘 > 第267章 产下双生子

第267章 产下双生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医品娇娘最新章节!

    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而刘凝波呢?她被康浩锁在季小亭的小洋楼里,康浩寸步不离。康浩根本不敢走出那个房间,他也没有让季小亭知道房里关着刘凝波。他也惶惶不可终日着,又惶惶度过日复一日。他害怕警察随时随地闯入小洋楼,那么他这一生就彻底走到了尽头。二十多年的享乐生活一下子要告别,竟是这般不舍。活着,原来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刘凝波的毒瘾犯了两三次,每次都抓狂地要冲出房间去,康浩都堵在房门口。她对着康浩又咬又踢。康浩只能以暴力制服她。他摔她耳刮子,摔得她昏厥过去。看着她红肿的面庞,渗着血迹的唇角,他想起那些年他就是对她这么实施家暴的,他感到自责。如果时光可以来过,他一定好好对待她。可是,命运是个不可揣摩的玩意,那些年他像被人下了蛊,癫狂而变态。就因为那层膜吗?因为质疑她和谢平的不正当关系,他责罚她,报复她,让她生不如死。而现在,当他想要珍惜她的时候,老天却再也不给他机会,他对她的疼惜竟还是要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表达。康浩把昏迷的刘凝波捆绑在椅子上,他害怕当自己也犯毒瘾的时候会无力阻止她。一旦她出了这个房间,他一定会被暴露,一旦警察来了,他这一生就结束了。他突然这么贪恋活着的时光,哪怕只是这四面墙里的一只生物,亦可以透过窗子看蓝蓝的天,变幻莫测的云。康浩的毒瘾远比刘凝波顽固,他发毒瘾的时候就用头去撞墙,心底里有个格外清晰的声音告诉他决不能走出这间房,没有读品吃,他还不会死,但是一旦出了这个房间,他就必死无疑了。

    季小亭对紧闭的房门里发出的响动不是不感到奇怪,只是和康浩的相处模式是他畏惧他。他不敢过问他的事情,他像个听话的随从。有点孬种,但是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海岸,你没事吧?”季小亭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问道。

    “你别管!走开!”房内传出康浩暴躁的喊声。

    季小亭默默地在房门口放满食物,然后默默地走开。过一会儿再来到房门口时发现食物已经不见了,季小亭这才放心地离开小洋楼,离开农庄,回家去。他的妻子已经临近生产,季庆仁让他回家去。他们季家即将迎来第一位孙子,也是唯一的一位。

    季小亭回到季公馆的时候,是日暮时分,华灯初上。时至秋日,整座季公馆都开始酝酿悲秋的情绪。所有植物是一阵秋风一阵黄。但是春困秋乏的情绪季公馆上下的佣人是不敢有的,因为季家那位神秘的少奶奶即将临盆。这位季家少奶奶不知道什么来头和背景,只因是季老爷子亲点的儿媳妇人选,深得老爷子喜爱,在季家便比大少爷季小亭更受人抬举。季家的佣人们都知道,季大少爷因为吃喝玩乐的纨绔恶习,一直不得老爷子欢心,但因为他是季家唯一的香火,老爷子也只能怒其不争。自从娶了季少奶奶之后,老爷子对季大少爷可温婉不少,不再像从前那样一见面便是一阵痛训。现在,季家孙少爷出生在即,整个季公馆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什么闪失。

    季小亭到家的时候,公馆上下鸦雀无声。佣人们来去做着家务也只是踮着脚尖的,交谈更只是打手势,生怕发出了什么声音,惊动了养胎的季少奶奶。一看这架势,季小亭就知道季少奶奶已经用过晚膳,在房里休息呢。他正要往厨房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身后蓦然响起季庆仁的声音,着实吓了他一跳。

    “这么晚回来,吃过饭了?”

    季小亭回过身去,看见不知何时季庆仁坐在那套老式笨重的沙发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因为客厅的光线调得暗,他竟在进门时没有注意到他。周管家见老爷子开始发话,就赶紧调亮了客厅的灯。瞬间,雪白的光线照亮了客厅每一个角落,把季庆仁衬得像一尊佛。季小亭一向畏惧父亲,被季庆仁不怒而威地问了一句话,原本饥肠辘辘,竟口是心非地答道:“吃……吃过了。”

    季庆仁挥挥手,低下头继续看报纸:“吃过了,就上楼陪陪你媳妇去,别成天价往外跑。”

    季小亭只得提脚向楼上走。刚走到一半,手机铃声就响起来。季小亭站在楼梯上,掏出手机一看,竟是农庄上小洋楼的号码。季小亭连忙接听了,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康浩奄奄一息的声音:“快来……小亭快来!”接着便是“嘟嘟”的电话忙音。季小亭一下着了急,康浩躲在小洋楼有段时日,都拒绝和他见面,这一回突然打电话求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必须马上赶去帮他。当季小亭回身跑下楼梯去,季庆仁缓缓抬起的目光阻止了他的脚步。

    “什么人那么重要?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要逼得你刚一到家又要往外跑?”季庆仁努力克制着即将飙出来的怒火。

    季小亭心急如焚,但又畏惧父亲的严威,嗫嚅道:“是海岸,他打电话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康浩?”季庆仁一下怒目横眉起来,“你最近还和康浩在一起鬼混?我不是早就让你断了和他的来往吗?你怎么还和他鬼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杀人犯!报纸上都登了,警察到处搜捕他呢!”

    季小亭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咬咬牙,迟疑了一下还是冲出门去。身后是季庆仁急迫的呼唤声,可是他已经顾不得了。季小亭不知道他这一去,身后尾随着他的是父亲的车子,还有季少奶奶的车子。他只顾驱车风驰电掣驶回了农庄。

    季庆仁的车子尾随着季小亭的车子一路到了农庄。司机摇下了后座的车窗,季庆仁看见季小亭慌慌张张从车上下来,一溜烟跑进了小洋楼。小洋楼上方是一轮大而圆的明月嵌在晴朗的天幕里,清粼粼的月光像一层薄纱对着大地万物罩下来。小洋楼二楼的窗子洞开着,灯光雪亮。透过洞开的窗子,季庆仁看见了康浩的身影。对于康浩,他是认识的,他曾在自己的六十大寿上见过康浩的面,那时候康浩来贺寿,他也只能拿出主人对客人的热情态度,其实他对儿子的每一个酒肉朋友都是打心底里厌恶的。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儿子的整个人生都会不平坦,但是偏偏儿子对这康浩却情深意重。虽然口头上应承他不和此人来往,背地里却还是仗义相助。现在康浩沦为杀人犯,儿子居然还把他收留在小洋楼里,那岂不是犯了窝藏罪吗?季小亭虽然吊儿郎当,不学无术,但是心地善良。季家有这么大的产业,他也不需要季小亭有什么出息,只要平平安安度完此生便好。正思绪纷飞着,季庆仁看见窗子上出现了季小亭的身影,只见季小亭走到窗子边,刷一声拉上了窗帘,窗帘布上便只印着两个黑色的人影,接着两个人影往旁边一移也不见了。

    季庆仁心下担心季小亭的安危,康浩毕竟是杀人犯,眼红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于是他果断掏出手机拨打了警局电话:“喂,公安局吗?我知道杀人犯康浩的下落……”

    小洋楼里,季小亭和康浩起了一番争执。康浩似乎有犯毒瘾的前兆,浑身微微地发着抖,再加上额上的伤、眼角的伤,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努力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言语和行为,指着座椅上被他捆了手脚的刘凝波对季小亭说:“快送她去医院。”

    刘凝波双眼紧闭,似在昏迷中,浑身又剧烈颤抖着,嘴角不时有白沫流出来。季小亭看了看她,把康浩拉到一边道:“不是我不送她去医院,是她不能离开这个屋子!”

    “可是她快要死了!”康浩情绪激动地抹着自己的脸。

    “离开这个屋子,万一你暴露了怎么办?我爸说你现在是通缉犯!”季小亭也情绪激动地吼起来,“海岸,你吃喝玩乐什么不好?要去杀人?杀人啊!”

    康浩整个人都像被电击了一般,他一步步后退,退到墙边去,直到后背抵在墙面上,面如土色,喃喃道:“你知道了?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想的,可我当时像着了魔,我不是故意要杀她的!”

    “警察不会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杀了人又逃跑,一旦抓到就死路一条了,你不能暴露!”季小亭上前握住康浩的肩摇晃他。

    康浩一下推开他,吼道:“可是不行,凝波会死的,我必须救她!她犯毒瘾啊,没有药物救治,她会出人命的,你快送她去医院!”

    “她吸了毒?”季小亭吃惊地回身看着刘凝波,“那我就更不能送她去医院了,去了医院,医生知道她吸d肯定会通知警察,如果她被警察控制起来,那你就暴露了!”

    康浩已经十分狂躁了,他背过身去不停用头撞墙,季小亭赶紧制止了他,“海岸,你这是干嘛?”

    就在这时,门锁上传来钥匙转动钥匙孔的声音,二人一惊,齐齐看向门口。门开了,季家少奶奶大腹便便立在门上。

    季大少奶大腹便便立在门框里,仿佛身上有着炫目的光彩般令人不敢逼视。康浩紧张地躲到季小亭身后去,不对,这个孕妇好生面熟啊!只听季小亭愕然地盯着季大少奶,支吾道:“你,你怎么来了?”

    季大少奶将目光落在了墙边座椅上的刘凝波,她的眼睛瞬间瞪大,面色的血色也瞬间褪去。她用手撑住腰部,惶急地走向刘凝波,她慌乱地解着束缚在刘凝波身上的绳索,却怎么也解不开,她流着泪拍她的脸颊,然后冲季小亭吼叫:“快解开她的绳子!”

    季小亭慌了,他从没看见季大少奶发如此大的火,他赶紧抖抖索索地走上前解开捆在刘凝波身上的绳索。季大少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扶起昏迷的刘凝波,两道足以杀死人的目光利刃一样射向康浩。康浩激灵灵一凛,就在这一瞬,他突然顿悟:司徒月!季小亭的老婆居然是司徒月!

    司徒月已经扶着刘凝波吃力地向门外走去,季小亭回过神来赶紧冲上前,双手一张,挡在了门口,“不能走,你不能带她走!”

    司徒月冷冷地看着季小亭,血丝夹杂着泪雾的目光令季小亭背脊都发凉了,只听她冷冷地不容抗拒地说道:“让开!”

    季小亭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眼睁睁看着司徒月扶住刘凝波走出门去。刘凝波半梦半醒之间依稀见到一张脸,眉心一颗美人痣,她的心狂跳着:司徒月!可是她却唤不出她的名字,甚至她睁不开她沉重的眼皮。司徒月扶着她跌跌撞撞地下楼去,她瞥见刘凝波紧闭的眼角有一颗泪滴滑下来,她的心像刀割一般痛起来。分别数月,她的凝波怎么落到了这般田地?

    刚扶着刘凝波出了小洋楼,就听警笛长鸣,司徒月抬头见许多车灯由远而近,一辆辆警车鱼贯停在了公路上。她没有理会,让司机帮忙将刘凝波扶上车,以最快速度从另一条小路离开了小洋楼。听到警笛声,康浩一下扑到了窗口,拉开窗帘见许多警察荷枪实弹下了警车,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着小洋楼。他的腿立时就软了,他拉上窗帘,回过身来,两眼发直地盯着季小亭:“你出卖我?”

    车子行到半路便听到“砰砰”几声枪响,司机停住了车子,回头唤了司徒月一声:“少奶奶……”

    司徒月揽紧了怀里的刘凝波,她将一只手轻轻抚在鼓起的肚子上,目光凄凉地看向前方。透过挡风玻璃,她看见前方是模糊延伸的公路,在车头灯灯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蜿蜿蜒蜒,又貌似笔直平坦。

    “去医院,不要停。”司徒月淡淡地道。

    司机继续开动车子。车子继续前行。车窗上掠过黑幢幢的高大树影。将刘凝波送进急救室,司机扶着司徒月在长椅上坐下,说道:“少奶奶,先生要是知道你即将生产还这样走动会生气的。”

    司徒月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赶紧去联系好一点的病房,我没事。”

    司机走了,司徒月掏出手机挂方逸伟的电话,从前凝波有事,她就是这么习惯性给方逸伟挂电话的。那时候她把凝波的手放在方逸伟手里,她以为今生今世他该是她的守护神。

    “你在哪儿?我是司徒月。”

    方逸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久违的司徒月的声音不似从前那么天真单纯,而是仿佛久历沧桑,也是,那么多的生离死别,那么多的恩怨情仇,每个人都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纯真烂漫的自我了。接到司徒月电话的这一刻,方逸伟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害怕听到关于刘凝波的任何消息,他害怕自己一听到这个名字便鬼使神差手足无措。方逸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医院的,意识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医院的贵宾病房里,病床上躺着正在输点滴的昏迷的刘凝波,病床边站着大腹便便的司徒月。司徒月胖了,和从前那个不太谙世事的小女孩比起来,眼前的司徒月成熟安静,要不是眉心的美人痣,方逸伟几乎认不出她了。看到方逸伟,司徒月没有欢喜,只有忧伤和愠怒,她淡淡地问他:“为什么凝波会沾染读品?”

    方逸伟把头别向一边,他不敢看司徒月质问的犀利的目光,面对司徒月的疑惑他也无言以对。

    “我问你,凝波为什么落到了这般田地?你为什么不敢回答我?为什么?”逸伟的沉默激怒了司徒月,她涨红了脸,情绪激动地吼叫起来。当凝波出了急救室,医生告诉她凝波是因为染了读品,没有正规途径戒毒导致了休克,她简直惊呆了。读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这两个字和那么美好的凝波联系在一起的。可是眼前的方逸伟无法给她答案,他就这么呆滞地站着。司徒月上前握住他的手臂,摇晃他,质问他,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把我的凝波变成这样?你不是很爱她吗?为什么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让她染上读品?”

    方逸伟终于抬起头看她,他的目光阴寒而失望,“那你呢?口口声声说很爱凝波的司徒月,你呢?不是照样可以一封信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句话打击了司徒月,她缓缓松开手,一步步往后退去,他们每个人都背负了太多的故事和伤痛,所以她逃遁。而此时此刻,她在方逸伟眼底又看到了那些痛,那些痛清晰地射向她的心口,她觉得心情沉重到无法言喻,腹部也随之传来一阵剧痛,眼前开始黑下来,她开始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体,方逸伟扑上来抱住她的身子,她听见他唤她:“司徒月,司徒月……”

    刘凝波做了个冗长的噩梦。梦里是无边无际的浓雾,她拼命走也走不出去。隐约间,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依稀仿佛是司徒月,依稀仿佛是逸伟,她回过身去却看见浑身是血的康浩。她听见康浩在哭,可是那哭声很快又变成婴孩的啼哭声,她终于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空气里弥漫的是淡淡的药香。她挣扎着起身,觉得头痛欲裂,她抱住自己的头,发现手臂上又传来细碎的疼痛,原来她在吊点滴,原来她在医院。她一下清醒了,她怎么会在医院?她不是一直和康浩一起呆在季小亭的小洋楼里吗?她记起来她好像看见司徒月了。分明的美人痣不会错的,可是病房里没有司徒月,没有其他人,只有灯光雪白,窗外是中天的圆月。她一下拔掉针头,下床跌跌撞撞走出病房去。午夜的医院寂静无声,护士站里值班的护士正在打盹,刘凝波昏沉沉走向通廊那端。她有多少天没吃东西了吧,步履轻飘得可怕,像是踩了棉花,飘飘然,飘飘然,就飘到了电梯旁。摁了下楼的摁钮,电梯门“叮”一声滑开,她又飘了进去。四方方空荡荡的玻璃墙映现出她娇小而瘦削的面庞,她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她竟变成这样,像一个冤死的鬼魂,凄惨惨,惨戚戚。电梯很快到了底层,她跌跌撞撞出了住院大楼,空旷的夜空一轮孤月,刘凝波回过身看像一柄剑直插云霄的大楼,不甚萧瑟。还记得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仰头望见站在高楼窗口一心觅死的司徒月。那一天天空晴朗,冬阳媚好,可是她流产了,司徒月的名声坏了,若昭死了,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还有逸伟。她的手突然地往身旁一抓,她企图抓到方逸伟温暖的大手,可是没有,她只抓到一把冰凉的空气。入秋了,不知何时入秋了。月儿为什么这么圆?她为什么这么孤单?刘凝波想哭,却没有眼泪可以流下来。潇潇的夜风凉凉地吹过,她摇摇欲坠,像一片悬在秋风里的黄叶行将枯落。月儿,你告诉我,我能去哪里?天大地大,何处才是刘凝波的容身之所?她终于摇摇晃晃迈开步子向医院外走去。不知道去哪里,却知道无论如何要离开这里。司徒月,我突然能体味你离开时的凄凉和决绝了。

    司徒月顺利产下一对双胞胎,一对珠圆玉润哭声洪亮的男孩子。一举得男,一得还得俩,季家偌大的产业有人继承了,季庆仁喜不自胜,从护士怀里接过两个小婴孩,一手一个抱着,乐得合不拢嘴。方逸伟看季家来人安顿了司徒月,便赶紧折回病房来寻刘凝波,可是病房的门大开着,输液的管子扔在床上,病床上哪还有刘凝波的身影?方逸伟一下急出了一头冷汗,他急急跑下医院大楼去,面对月空下空荡荡的医院草坪,方逸伟深深打了个寒噤。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底里有一个不祥的预感,他将彻彻底底失去刘凝波了。他疯了似的跑出医院,大街上他一遍遍喊着“凝波”的名字,哪儿有刘凝波?偌大的城市只有闪烁的霓虹、街旁的梧桐,齐齐在秋的夜风中沉默着。他不禁泪流满面,抬头看天边那轮明月,心里蓦然一颤:今儿月圆如画,是刘凝波的生日。

    最快小说阅读 bQg8.CC

本站推荐:农家小福女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豪婿撒野怪医圣手叶皓轩神级龙卫表小姐婚婚欲睡:顾少,轻一点朝仙道强行染指

医品娇娘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李子谢谢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李子谢谢并收藏医品娇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