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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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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深邃的眼望入她的灵魂,他一手轻抚着她细嫩的脸庞,另一手则在她的背后来回抚摩着。

    温热的掌心透过衣裳传递着热度,搔痒的触觉让她心里直打略嗦,也勾动她女性的本能,让她不自主地攀附着他的身躯。

    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唇,他的唇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她早就想品尝那微翘的唇瓣了

    一尝夙愿后,她满足地叹息着。像是急欲收买她的心,顺着她微张的唇,他一举深入她的甜美,并收紧双臂将她圈入他的世界,让两个交缠的躯体相互慰借着。

    他移动了他的双唇,来到她那柔软的耳垂轻合着,但一股强烈的刺痛

    “铃——”

    震耳欲聋的声音,把她从虚幻的梦境中拉了回来。

    天啊!这闹钟似乎恨不得吵醒所有人似的,庄静恶狠狠地按下闹钟,抚着自己的双耳。该死的,竟然吵醒了她的春梦顿时停顿三秒,脑袋瓜一片空白。老天啊!

    她弹跳起来,猛然回想起刚作的梦。她该不会是作了那种羞羞脸的梦了吧!

    一股红潮霎时布满了她的双颊。不可能!不敢相信她竟然作这种梦,而且对象只是个认识没几天的人。但梦中的真实却让她屏住了呼吸,她抚着自己的唇,依旧感觉得到那甜美的触感。

    为了平静波涛汹涌的心,庄静不停地说服自己,一切只是场梦而已,并强迫自己忽略梦里真实的触感,忘了那如雷的心跳声。

    梳洗完毕后,她一下楼就看到张守赫和张妈妈正与阿姨闲聊着。

    “起来啦!来,跟你介绍介绍,这是张妈妈的儿子守赫,是个大明星呢!守赫,这是赵阿姨的外甥女——庄静,从台湾过来的,在明洞那里开了家服饰店。”林彩荷为两人互相介绍着。

    想起早上的那个梦,立刻又见到他,庄静感觉自己的脸正微微发烫。

    “你生病了吗?”张守赫盯着她红咚咚的脸,莫非是感冒了

    “没、没有啊!”她心虚得更不想将脸看向他。

    “小静,你的脸真的很红,身体没有不舒服吧?”林彩荷关心地问。

    “是啊!工作太累就要休息,前阵子的感冒一定还没好,不需要这么拼命工作的,累坏自个儿的身子多不划算。”张妈妈也叮咛着。

    看着她静默不语的,脸又着实火红,张守赫便起身往她身旁坐下,一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你的脸好烫。”他担心地望着她。

    庄静有些赌气地拉下他的手。“我没事。”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火红着脸,尴尬得不知如何回应。此刻他愈接近,只会让她更无助、更发烫。

    天啊!再不透透气,就算没生病也会被当成有病了。

    她倏地起身。“阿姨、张妈妈,我该去上班了。”

    “可是你身体”林彩荷并不放心她。

    “没事的,只是有点上火,可能是火气大了点,我多喝点水就会好的。”说完,庄静走上楼拿了皮包,便往大门口走去。

    张守赫微怔了一下。“赵姨、妈,我送她去上班。”便尾随着庄静离去。

    “这他们两个”林彩荷说不出哪里怪,不才第一次见面吗?

    “他们之前就认识了吗?”守赫的妈问着。

    “是啊!我看他们两个还挺亲昵的,怎么我们家小静生病,你们家守赫这么关心?”没想到她这个媒人还未居中穿针引线,他们自己就能熟识热络,真是让她好不讶异啊!

    “说的也是!这两个年轻人不知搞什么名堂,说不定”

    “搞不好”两老相视,有默契地笑了,如果这两个年轻人如同她们想的一样,那可不就是求之不得的天作之合!

    庄静才一步出庭院,就被张守赫拉住了。“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了,我可以坐地铁。”

    姨丈本来让司机载送她上下班,但她一向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娇贵,更何况地铁站也只有十分钟的步行距离。

    “生病的人还可以出入公共场所吗?就算你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好歹也为别人想想。”他揶揄着并打开车门。

    “我并没有生病,只不过是上火。”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下,她气虚地反驳着坐上了车。

    对一向赶时间的他来说,红绿灯及塞车都是他火气的来源,为了防止自己因为赶时间而内伤,他宁可牺牲睡眠时间。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红绿灯和塞车也有让他喜爱的一天。原来不到四十分钟的车程,却足足让他塞了快一个半小时。

    “我该庆幸自己不是上班族,不然到公司也天黑了,直接回家吃自己。”庄静苦笑。

    “如果你是上班族,我会早点起床送你到公司的。如果下次你担心太晚到店里,那我们可以早点出门。”

    她没听错吗?下次?“不用了,我还是搭地铁方便得多。”她委婉地拒绝。

    “地铁又闷又挤,没有私家车舒适,不是吗?”张守赫企图说服她。

    “没关系,乘车的话又得早起,这样反而更累。”

    “累了可以在车内休息,到了我会叫你的。”他特意挑高了眉,眼中有抹笃定。

    这阵子他刻意不安排工作,也好不容易向经纪公司争取到长假,他会很有时间的。

    “可是”她依然犹豫。

    未等她说完,张守赫道;“吃个午饭再进店里好吗?我看你早上没怎么吃。”

    “好吧!”为了不再引起他征服的欲望,她只好顺从地答应了他。

    就这样让他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吃过了晚饭,坐在火红色的跑车内,庄静凝视着张守赫的侧脸。

    自从知道他邻居的身分后,总觉得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接近她,介入她的生活,用他的占有欲包围着她。

    他也聪明地利用“邻居”关系,让她难以拒绝他的亲近。

    她不懂,真的不懂,他是不是吃饱闲着没事干——他不是很忙的大明星吗?

    这星期以来,他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偶尔还附带晚餐或是消夜,积极地对她疲劳轰炸。就拿上次来说,更莫名其妙地当着张妈妈和阿姨的面,抚着她的额头,关心她的身体,害得这阵子阿姨总是追着她问对他的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

    这个人武断又专制,听不懂别人的拒绝,又看不懂别人的脸色。本来从小到大,她认为对付无赖的方法,就是不理不睬,久了对方就会自觉无趣;但没想到这个方式对他而言一点也没有用,时间一长,他更视为理所当然。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向她宣告自己喜欢征服及挑战,害她被误导地一再退让,只求他觉得无趣时能自动离开。但很显然地,她似乎被摆了一道。

    枉费她每次对于他的邀约都在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早知道她大可以拒绝他、不理他

    然而,她的心底却狠狠地背叛了她,窜出小小的声音。

    虽然她讨厌他武断自私地决定一切,但对于他的邀约却又有着小小的窃喜、小小的期待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张守赫撇过头问。

    “唔!没有。”她赶紧否决了心底的声音,随1问道:“我很好奇,明星不是有拍不完的片和接不完的戏吗?”

    “你是指我太闲了吗?”他笑笑地说道。“当红的明星是不会有闲的一天。”

    “难道你不红了?”有这个可能吗?

    “不是我不红了,应该说是我累了。长久以来,我为了想让家人有好一点的生活,马不停蹄地工作着。但是再勤奋的牛也有累了的时候,不是吗?我想放一个长假,好好思索一下未来的路。”他认真地回答。

    他早已厌倦了在人前强装笑容,也讨厌自己像个玩偶似的,任由导演及编剧操控着。

    多年前,父亲因车祸去世,家里顿时失去了依靠。那时他还没退伍,家里只有刚考上大学的弟弟守泽,及体弱多病的母亲。

    为了家中的生计和弟弟的学费,他忍痛地将父亲遗留下的小堡厂跟房子给卖了。这段时间,一家三口窝在不到十坪的房子里,没有进帐只有不停地开销,生活是日渐拮据。

    幸亏退伍后马上让他遇见了贵人,所以他拼了命地工作,就是要改善家里的环境。

    “累了,是该好好的休息。何况你这几年全为了你的家人打拼,而后,你该为自己好好地活。”

    她看得出他眼中的疲惫。

    张守赫讶异地看着她,仿佛地懂他内心的想法,心底涌起一股暖流。“父亲去世时.交代我要照顾母亲和弟弟。”

    “你父亲这么交代,无非是希望身为长子的你,能扛起这个家,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自甘堕落,这几年来,你努:力工作维持家计,已经尽到父亲交代的任务.难道你不该做回自己?你有你的人生,不是吗?你的人生不应该永远为别人而活,要走出为自己架设的囚笼。我相信,你的父亲会更以你为荣的。”第一次深刻地了解他的心,让她为之动容。

    原来他并不似外表的刚毅坚忍,内心里也是有着苦闷及脆弱

    这样的他,打动了她深藏的柔情,让她心中小小的声音逐渐扩大大、再扩大

    “我可以吗?”趁着红灯,他迷惑地转头看向她。

    “当然。”他是值得鼓励的。

    他动容地伸出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汲取她的发香。能得到她的认同,让他如获至宝,她——是上天给他最大的奖赏当他将她拥入怀中时,他的脆弱与激动,勾起了她心中一丝.母性。难道从没有人看见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难道每个人已习以为常,看不见他的付出?

    他对她倾诉时,那一股深沉、渴望自由的神情,早已不由自主地倾泄,让她不忍心将他推开,而且手将他拥着。

    直到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相拥的两人分开。

    “陪我,好吗?我想带你去个很特别的地方。”

    看她点头,他将车转个方向,直驶向汉城近郊的南山。

    晚饭过后,应该将她送回店里。但此时此刻的他,并不想这么做。

    “想去哪里?”她好奇地问。

    “汉城塔,我想带你去看夜景。”南山上的夜景远近驰名,是汉城着名的景点。

    一路驶上半山腰,他将车子停好后便下车。

    “可是这里离汉城塔还很远,车子不能上去吗?”她疑惑着。

    莫非想用走的?但远眺过去,汉城塔似乎是在另一座山头。

    “是可以上去,不过我们坐别的。”他领着她来到售票口。

    “空中缆车?”她看着售票处的指示牌。

    “是的,我们坐缆车。有坐过吗?”他问。

    “坐是坐过,但还没有坐缆车看过夜景。”她兴奋得笑开了。这可是她有生以来头一遭坐缆车欣赏夜景呢!

    望着缆车从山的另一边缓缓而降,他们鱼贯搭上,透明的玻璃窗让他们可以俯瞰下方城市。

    随着缆车的上升,她不禁低呼赞叹:“好美!”

    “待会儿还有更美的。”他环住她的肩,轻搂着她说。

    庄静低头注视他搂着她肩膀的手,从掌心中透过来的温暖,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了几拍。

    说不出为什么,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改变了她对他的看法

    她该是讨厌他、排斥他的啊当他坚决、果断地摆布着她时,总是让她讨厌着身不由己的无奈

    但怎么此刻,在她看见他也有细腻柔弱的那一面后,她的心竟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强烈她想要安慰他的苦闷。

    没想到自己向来孤单的心,在面对他时,也会有着热烈的期待和想望

    下了缆车,步上阶梯,才发现已在南山顶,而汉城塔即近在眼前。

    张守赫领着她到山边向下望,汉城市景映入眼帘,那互光十色的灯光交错,绚丽夺目、灿烂辉煌。这样的夜景是繁华热闹的,也吸引了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

    “美吗?”他问。

    “很美,美得让人屏气凝神。”庄静赞叹着。

    “以往只要我心情不好便会上山,看看美景后,心情也为之开朗起来。”

    “我想再怎么郁闷的心情也会一扫而空吧!”她爽朗地笑开,并认真注视着他。

    “怎么这样看我?”她的目光让他好不自在。

    庄静笑而不答。这是第一次她敞开自己,认认真真地注视着他,在他的眉宇中萦绕着许多寂寞、无奈,让她想伸出手为他抚平。

    从他的双瞳中,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多么让她震撼,他的眼里只有她清晰的脸庞,那么纯粹、没有杂质,深深地撼动着她的心。

    再也不可否认,她确实已跌入他那跋扈又温柔的眼眸中。

    张守赫不再追问,毕竟她的眼神就如同她看见美味食物一般地陶醉,令他整个人也醺醺然。

    他俩无语地环绕着整个南山边走着。在南山顶,可以看到四面的夜景,每一面都让人有不同的感受。

    “累了吗?”他细心地为她擦擦凉椅,并拉着她坐下来。

    忽然间有所感慨,她带着迷蒙的双眼轻柔诉说:“这一盏盏的灯光,聚集在一起时好壮观、夺目,忽然让我觉得,每一个人就像一盏灯,在黑暗中,只有自己这一盏灯时,是多么耀眼璀璨;但是当群灯聚集如紧星时,就会觉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得忘了自己,也找不到自己。”

    “是吗?人海茫茫,就像你说的,或许有一天我会忘了自己,也找不到自己,但是我永远也不会找不到你;我会一直、一直牵着你,不会放开手。”像是许下了什么承诺,他忘情地说着。

    他的话,像是牵动了她心灵最深处的一根弦,震撼了她。

    他真的可以吗?

    她一直期待着,能有一双炙热的双眸温暖她不易撼动的心,不畏她的冷凛,执意融化。

    她抬头望向他。“是吗?在人海中你永远找得到我,永远不会放手吗?”

    他将她搂入怀中,一股淡雅的青草香环着她。

    “是——的——”这两字轻柔地消失在她温热的红唇中,也在彼此火烫的唇上烙下不变的爱意。

    夜沁凉如水,此刻两颗颤抖的心,相倚相偎,互诉情衷。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晨,张守赫慢跑过后便来到赵家。

    “赵伯父,您早!”

    “早!守赫,来接小静啊?”赵仁德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他接小静上下班。现在的小伙子可真勤快。

    “是的,赵伯父。”张守赫看向赵仁德身边一位陌生的男子,并点了个头。

    “这位是公司的行销部经理宋熙远。”赵仁德介绍着。“熙远,这位是”

    “董事长,我认识,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张守赫。”

    打从他一进门,宋熙远就注意到了。多次出入赵家,虽与庄静有数面之缘,但到现在他才发现,庄静似乎早巳名花有主。

    宋熙远很清楚,赵仁德并没有女儿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所以他只好竭尽所能地获得董事长的赏识,企图终能攀上下一任董事长的位子。

    庄静的出现,给予他另一线希望,所以他不时观望着庄静对赵家的影响,好确定庄静是否值得他投资。

    但他似乎错失了良机。庄静来韩国不到三个月,他就有竞争对手,看来他得积极主动一点了。毕竟男未婚女未嫁,谁都有追求庄静的权利。

    “真难得,能见到大明星一面。”宋熙远似笑非笑地说着。

    张守赫不禁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的表情含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笑意。精明的眼光中,闪着一丝邪佞,张守赫直觉给了不好的评价。

    “哪里,宋先生太客气了,我也很荣幸能认识你。”话才刚说完,眼角余光即看见佳人正下楼而来,张守赫便起身迎接她。

    庄静一下栖,便感受到一股怪异的气氛。同时有两个男人自沙发上起身,并以热切的眼神望着她;守赫的出现是预期中的,但宋熙远她似乎与他只是在家里打过几次照面。

    走到张守赫的身边,让他牵住了她的小手。

    “庄小姐,早。”看着张守赫牵她的小手,宋熙远暗忖他俩亲密的程度。

    “小静,你阿姨交代你吃过早餐再去上班,免得把胃弄坏了。”赵仁德看向张守赫。“你陪小静一块吃好了,免得让她两三口随便吃吃。”

    “姨丈,别想把我养成大肥猪,您不担心我回台湾爸妈都不认得我了。”

    赵仁德爽朗地笑了笑。“那最好,我可是巴不得你爸妈认不得你,好让你名正言顺地当我赵家的女儿。”

    “姨丈,我知道您疼我,可是我担当不起。”庄静由衷地说。

    宋熙远沉默不语,在一旁观察他们的互动,斯文的脸上布满了矫情。看来庄静在赵家的影响力,一如先前他所预料的。

    如果能得到庄静的欢心,或许对于他人主赵氏企业有很大的帮助。

    要想讨好娇娇女并不难,他十分有自信;然而要剔除觊观她的人,则要下番苦功了。看来他得先回去查查张守赫的资料,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一辆墨绿色的车停在“jingc0”店门口。宋熙远步下车,定定看着店内忙碌的庄静。

    这家店确实不同凡响,能在韩国数一数二的地段“明洞”开设店铺,没有赵家庞大的资金做后盾,一个纤细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做得到?打量店内的陈设,也似乎是请室内设计师专门打造的。

    赵仁德如此疼爱庄静,若是他能接近她,进而娶地为妻,以他在赵氏的能力、亲上加亲的关系,想继承赵氏必定指日可待。

    “你好。”庄静意外地看着宋熙远。

    “好别致的店。”他恭维地说。“我今天来,是想送份礼物给一位我心仪已久的小姐。可是我对女人的喜好一窍不通,所以想求助庄小姐。”

    “是送礼吗?”庄静思索了一下。“那你得先跟我形容一下这位小姐,我才可以为你挑选。”送礼是项学问,如果没有事先了解,贸然送礼,只怕得罪了人还不白知。

    “这位小姐瘦且高挑,很美、有气质,跟庄小姐颇相似。”宋熙远意有所指地说。“麻烦你挑店内最喜爱的饰品衣物,介绍给我好了。”

    “是吗?”庄静听着他的话,挑了几件洋装交给他。“你看一下这几件。”

    “都很漂亮,但我做不出决定,你觉得哪件好看?”他让她挑选,由她决定。

    庄静迟疑了一会儿。“这件吧,这件版型做得很好,质料也细致,女孩子大都会喜欢。”

    “那就这件。”宋熙远满意地笑下。“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好的。”庄静用礼盒将衣服包装起来。

    “你的女友好幸福哦!还特意为她挑选礼物,真是细心。”秀在一旁羡慕地说着。

    “可惜她还不是我的女友,如果她做我的女友,我会让她更幸福。”他暗喻,并不时看向庄静。

    “哇,好浪漫!谁能当你的女友真的很幸福。”少女总是怀春,秀看向宋熙远,斯文、高大又多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追求自己。

    宋熙远结完帐,说:“庄小姐,下次请你吃顿饭,谢谢你帮我挑选礼物。”

    “别这么客气,很高兴能帮上你的忙。”

    步出店门口后,宋熙远暗想着接下来的布局。他要让庄静逃不出他善于布设绵密情网的手掌心。

    时值九月,秋季的空气清新,天空蔚蓝。

    吃过午饭后,张守赫和庄静并肩走在绿荫遮蔽的街道上,舒爽的微风轻拂着绿叶,带着沙沙的声响。

    “没想到九月就有秋意,如果是台湾,起码还得再热上一个月。”庄静浅浅地说着,思乡的情绪开始发酵。

    “韩国的秋天很短,常常一眨眼就过了,美得很短暂;而冬天很快地尾随而至,你怕冷吗?”他问。

    “嗯,冬天的寒冷我会吃不消。”她抬头看向张守赫。

    他淡笑。“等冬天到了,我会帮你买大衣,还要带你去滑雪。”

    “好啊!我很少看过雪,只有几次出国时刚好遇到下雪。韩国的雪景应该也很美很美吧。”

    “是很美,但能让你美到再也不想回台湾而定居在这吗?”感情一开始浓烈,最害怕的便是失去。他怕有一天她会离开。

    她看得出他眼里的担忧。“短期之内,我是不会回去的。”

    “如果以后想回台湾,我会带你回去,好吗?”他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去,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她生长的地方。

    “嗯!”庄静伸出手轻握住他的,从他的掌心中汲取温暖安定的力量。

    低头看着她握住他的手,张守赫感动得不能言喻。一直以来,总是他主动牵引着她,不断地努力,却还是害怕抓不住她的心。如今,她终于伸出手,他仿佛握住了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心中踏实起来。

    “明、后天我可能没办法接你上下班,我先前接了一支广告。”

    “我从来也没说过你一定要接送我,一天往返两趟,是很累的。”

    “我宁愿辛苦点,更何况,我从来也没喊累过。”他宠溺地说。“前天在你家遇到的那位宋先生,是家里的常客吗?”

    “是不是常客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他几次。”她疑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张守赫大方地说:“没有,只是担心他是不是你的仰慕者而已。”他直觉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斯文有礼。

    “这么疑神疑鬼,那我不是更要担心你那众多的仰慕者了?”她说笑地看着他,却没有一丝不信任他的怒意,因为他那略带醋意的询问,让她的心中暖烘烘的。更何况宋熙远早已有倾慕的对象,看来守赫是瞎操心了。

    “你根本不会担心。”他轻捏着她的俏鼻说道:“因为你明知我心里没有她们。”

    他的话语总是少盲情爱,但却往往最能撼动她的心神,只消短短的一句话,就勾得她的心弦颤动不已。

    想来,她是愈来愈爱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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