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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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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不是有牛杨氏在庭院里拖声摆气地叫唤,小两口第二天不晓得要睡到何时才能够起得来哩!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牛杨氏煮下的臊子面的时候,两人都不敢和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作正面的对视,只顾低了头将长长的面条“吱溜吱溜”

    地往嘴巴里吸。

    牛杨氏的脸上一直堆满了笑容,在兰兰看来比昨黑以前都要热情可亲的紧,不停地用小勺儿舀来炸得金黄的肉粒往儿子儿媳的碗里添,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儿呀!下地干活要吃饱饱的,要不然就没力气”

    “地里还有啥活?净说些没头没脑的瞎话,吃了早饭把牛车套上,将各处地里的包谷杆托运回来,我和金牛铡碎了给牛马嚼吃,垫在圈里也好生肥料!”牛炳仁很是奇怪,把碗杵到老婆跟前说“也不见给我来一勺子碎肉!”

    牛杨氏也不争辩,气恼地舀了一勺满满的碎肉砸到男人的瓷碗哩,汤面儿差些儿就溅到到手上“给你给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和娃娃争抢肉吃,也不晓得害臊不不害臊!”她鼓作气恼地说,脸上仍旧是笑嘻嘻的。

    吃完早饭,牛高明将大黄母牛牵到外面将车辕套上,兰兰从院子里蹦出来,跳到车厢里吵闹着要和他一块儿去。牛杨氏忙不叠地跟出来,围着牛车团团打转,絮絮叨叨地说:“地里风大,凉着身子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家受罪哩!”

    “娘!我又不是头一遭去地里,哪有那么娇气?!再说我可以给高明搭把手,两个人有个说话的去处时间过得快些!”兰兰大大咧咧地说,她觉着从今往后,要是一刻见不着丈夫高明,心里头准会空落落的。

    牛杨氏虎起脸来又要说什么,儿子早在牛大腿上“啪啪”地抽了两鞭子,大黄母牛负痛往前一挣,车轮子“骨碌碌”地向前滚动起来,拖着儿媳妇颠颠簸簸地向着村外跑去,消失在了村子尽头。

    “小时候就这样子倔!长大了还是没点长进,讨一个进来还是一样,没一个听我好好说话!”牛杨氏嘀咕着垂头丧气地走近院子来,丈夫正扛着铡刀往牛马圈里去,听见老婆在碎碎地念叨,便停下脚步来说:“年轻人你就由他们去嘛!

    那时候你不是这样子的,成天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后头?”

    “那不一样的嘛!我跟你说”牛杨氏瞪了丈夫一眼,拽住丈夫往灶房拖,牛炳仁见老婆神神秘秘的样子,只得将铡刀从肩头上放下来搁到地上,朝牛马圈里叫唤金牛来取,自己被推搡着进了灶房。

    “昨黑我起来上茅房,你猜我听见啥来着?”女人挤眉眨眼地说,她不说自己是早有预谋的,也不说自己在事先在窗纸上扣了个小洞,而是说在上茅房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的。

    “我咋能晓得咧?!”牛炳仁挠着头说道“兴许是听了猫叫耗子叫鬼叫这种芝麻大小的事情也拿来聒噪我!”

    “不是不是!都不是!”牛杨氏摇晃着脑袋否定了丈夫的猜测,压低了声嗓说:“前日里我还以为两个瓜蛋儿办成事了,直到我我在茅房里听了那声嗓,女子要死要活地叫唤了好一阵子,我才晓得昨黑才破的瓜哩!”

    “我就说嘛!上个茅房磨蹭恁个久,我还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出不来了哩!”

    牛炳仁恍然忆起昨黑妻子钻进被窝里来的时候,手脚冰凉凉的像冰块一样“你也真是骚包得很,脸皮也不要!儿子儿媳办事你也要听个仔细!”他板着脸说。

    “儿子可比老子强多了,整出那么大的声响!”牛杨氏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上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忙活,一边解释说:“所以我才让小两个吃好的,不能让兰兰冷着累着了,来年好给你抱个大孙子出来哩!”

    “你这老狐狸!不说我还忘了,前些日子赶集的时候我撞见了南村的老阴阳谢老儿,说起咱家三代单传的事情来,他掐了指头算了算,说怕是老太爷的阴宅不旺子孙的缘故,叫我去瞧一穴好地将坟迁了。”牛炳仁说道,看着女人的屁股甩来甩去地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牛杨氏冷不丁抖了一下,手中的碗掉到地上“咣当”碎成了两半“要迁就赶紧的,用臭爪子打我屁股做啥?”她恼怒地扭转头来,却被男人抵在了灶台上,伸手到腰上就扯起裤头来,慌得她连声叫唤起来:“黑里你睡得像头猪一样,大白天的发什么疯?金牛在等着你去喂草哩!”

    “快得很!快得很!让他等着”牛炳仁嗓子干干的变得沙哑了,三下两下将女人的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个白莹莹的肥屁股来,揽了揽女人的腰胯命令道:“往后翘,翘过来一些儿!”

    “羞死先人了!”牛杨氏叹了口气,双手撑在灶台边上将腰凹下去,尻蛋儿就向后翘起来了,大腿根部伸探出来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黑红的肉缝衔着两片乌黑色肥厚的肉唇,像蝴蝶的两只翅膀一样惹人喜爱。

    牛炳仁盯着那夹鼓着的肉团,呼吸就“呼哧哧”地浊乱起来,惶急地解开腰带掏出肉棒端在手中,挪动脚步凑过去抵在上面往里面就戳——事情却不是他想的那样利索,干燥的肉缝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怎么也挤弄不开。

    硕大的guī头顶在皮肉上,肉穴里便“簌簌”闹腾起来“真是老糊涂了!就记不得,吐点口水在上头润润”牛杨氏皱着眉头提醒道,一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腾出一只手来掰开一扇屁股瓣儿焦急地等待着。

    牛炳仁赶忙“突突”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大口唾沫,一股脑儿全抹在jī巴上,直将整根乌黑的棒子抹得油光光的发亮,又并起两根指头伸到嘴巴里舔了舔,伸下去按在肉穴上揉抹起来。穴口被指头蹭裂开后流出了黏黏的淫液,开始像张嘴巴一样不安地蠕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变得潮潮热热的了。

    牛杨氏倒不耐烦了,颤声浪气地说:“够了够了!别只顾着掏掏摸摸的了,我又不是不经事的黄花大闺女,快些整进来快些完事!”

    “你这浪货!我是心疼你,你还不领情?”牛炳仁气恼地说,底下两个指头往肉缝里一扒拉将穴口大大地撑开,歪了头眯缝着眼睛瞄了瞄远近,另一只手端着粗大肉棒对准了鲜红的口儿,一挺腰直抵抵地塞了个guī头进去。

    牛杨氏哼也不哼一声,撒开拉着屁股瓣儿的手来,双手紧紧地按在灶台上,咬着下嘴皮做好了迎接冲击的架势。

    牛炳仁见状,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尻蛋儿,往前半步猛地往里一突,女人张嘴“啊哟”一声闷哼,guī头便挤开松松软软的肉褶,整根儿突入到温热的膣道里去了,一时间紧致的感觉便兜头笼了下来。

    男人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的时候,牛杨氏一点也不怯惧“哼哼叽叽”地甩着头将腰胯扭得跟波浪一样,一颠一颠地摇晃着肥尻蛋儿朝男人的胯上迎凑过来。

    jī巴在肉穴里歪来倒去地蹭磨,肉壁上渐渐地渗出许多水来,发出了的“嘁嚓”

    “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连绵不断地响着。

    牛炳仁像头驴一样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挨擦着,双手先是隔着袄子在牛杨氏的胸脯上乱抓乱揉,觉着不带劲,又穿到里头按在暖乎乎的肚兜上捏,却被女人腾出手来在手背上掐了一下说:“爪子拿开!冰得很!”

    见皮肉都给女人掐破了,一时间揪心地疼痛,牛炳仁心里便恼怒起来,猛地一扬蒲扇大的手掌来“啪”地一声响亮,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肥硕溜光的尻蛋儿上。

    “啊狗日的真下得去手!”牛杨氏颤声叫唤一声,挣紮着就要撑起上身将头面扭转过来,却被男人的另一手卡在后脖颈上动弹不得,尻蛋儿上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在心里激起了一种奇怪的快感。

    “驴日的骚货!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打死你这驴日的”牛炳仁还不解气,接二连三地挥动着手掌,一时间拍打的“啪啪啪”地直响,尻蛋儿上立时便浮现出了一大块胭脂一样的晕红痕迹。

    每一记响亮的巴掌都会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牛杨氏“啊啊啊”地浪叫着,脸儿上红扑扑的,疼痛和羞辱交织成的快感开始在全身散播,使得她筛糠似的战栗,使得肉穴里欢快死颤动起来。

    “拍拍打打算什么能干?有本事你日我,使劲儿日我干我!把我弄死了才叫英雄”她急切地喊叫着。

    牛炳仁早已血红了两眼,受了叫喊的刺激,颤动的肉穴里在逐渐升温,肉棒变得愈加贲张愈加粗大起来,他开始按紧了女人通红的屁股冲撞起来,就像一个背负了沉重包袱的赶路人远远地看见了家门口的白杨树,急切地想要赶到终点去。

    牛杨氏张着嘴巴“呼哧哧”地喘气,就是不叫出声来,屄里的淫液越积越多,肉棒激烈地在肉穴里进出,发出暴雨降落时打在瓦楞上“噼噼啪啪”声响,粉亮的肉褶被扯翻出来又被塞了进去,穴口上附着一堆白白的沫子,那种久违的酥麻开始在痉挛的四肢中衍生,慢慢地向肉穴中心聚拢来“娃儿爹,要死了!受不下啦!捅我的骚穴啊!啊快点干”牛杨氏还要在快一点,她觉得只要一点就足够了。

    要是放在以前,牛炳仁总是沉着镇定地按自己的套路进行,他绝不会一听到女人的叫喊就冲刺起来。

    现在,他已经难得再听到女人这样明白无误地叫喊,便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头来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牛杨氏鼓着两只眼睛翻着白眼仁“咯咯”地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着,一边在心底里祈祷着快活之神的光降前前后后都才抽了百来个回合,牛炳仁猛乍里感觉到腰眼一阵奇痒“呀”

    地张嘴闷哼一声,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紧紧贴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觉肉棒楔在屄里一阵阵地抽动着伸展,一股强劲快感急速地朝guī头涌动。

    正在千钧一发的紧要时刻,灶房门口响起一声“叔!”惊醒了牛炳仁,急忙一抽身将肉棒生生地扯了出来,可那涌动却并不因此停止“扑扑扑”地射在了地下的灰土上,卷起了一朵朵小蘑菇状的烟雾。

    他紫涨着脸往门口一看,金牛立在门口两双眼瞪得同灯笼一样的明亮,讪讪地说:“我我来问你,还要不要铡草了?”眼珠儿却落在女人的尻蛋儿上下不来了。

    “要铡!要铡!咋不铡了哩?”牛炳仁连声说着,将抖动的肉棒胡乱地塞进胯裆里系上裤腰带。

    回头看见女人还兀自趴着在灶台上,大腿根里那张淋漓的肉穴正在翕动着将浓白的淫液吐出来,便赶紧扯下衣服的下摆来遮住白生生的屁股,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用身子遮挡着金牛的目光直走出来,将金牛推离了门口尴尬地笑着说:“瓜蛋儿!看啥哩看?我们去铡草去,今儿够得忙了!”

    牛杨氏喘过气来的时候,灶房里空落落地只剩得她一个人,淫水在胯间冷却下来后凉飕飕的,便裤兜里掏出黄表纸来弯下腰去在屄上随便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到火坑里去了,系上裤带开始洗碗的时候,她还在细细地回味着:临到最末的一小段时间里,她确实明晰地感觉到了肉穴里越来越强烈的颤动,还以为唉!

    祈祷终归是祈祷,焦渴的期待最终还是打了水漂,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啊!

    这种低落的情绪纠缠了牛杨氏一会儿,耳边突然响起那声“叔”来,那声音就像感冒了似的轰响,正是男孩长成男人的过程中声嗓独有的转变,不是金牛还有谁?!女人的脑袋里便“嗡”的一下闹腾开了:都怪这老不修的牛炳仁!大白青天的非要整,像头疯牛一样拦挡不住,整得倒疼不痒的也就罢了,还给金牛给看了个精光,往后的日子还咋见得人了?

    牛炳仁和金牛回到牛圈里,一声不吭地蹲下身来单膝跪在地上,搂起一束包谷杆顺了顺喂到铡刀口里,金牛“嗨”地一声将铡刀按下来,包谷杆便“齐嚓嚓”

    地被斩断成草沫子落在脚底下,散发出一阵干包谷杆特有的回甜的清香一老一少就这样默契无间地配合着铡了一大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金牛!你大了!”牛炳仁的胯裆里黏糊糊地难受,谁先打破了着令人尴尬的沉默,金牛“嗯”了一声“你高明哥今儿娶成了媳妇,往后就剩你一个了,你想讨个媳妇生娃娃不?”

    “叔!你这是开我玩笑哩!你晓得我家穷,自己都养不活,那能想那事?”

    金牛灰心丧气地说道,重重地将铡刀往下一压“嘎吱”一下高高地擡起来。

    “穷人富人都得娶媳妇,穷人就娶穷人家的女子,富人就娶富人家的女子,”

    牛炳仁语重心长地说着,把紮束好的包谷杆子送到铡刀口下“如果给弄混了,一不留神要打一辈子光棍的哩!”

    金牛的心往下一沉,在他心里富人的女子就是比穷人家的要白要好看,便赌气似的铡了一刀嚷道:“那我还不跟我爹一样,得穷一辈子?”

    牛炳仁楞了一下,继而拍掌赞叹起来:“好好好!穷汉倒有志气,我喜欢你这娃娃,要是俺有闺女就给了你了!”

    这话听着带劲,牛炳仁可是黄牛村公认的富人,可他就只有牛高明一颗独苗苗,金牛便嘟哝道:“你这不是白说么?”

    “不白说!不白说!你帮我家干了这么多年,我早将你看做我的娃了,”牛炳仁宽厚地裂开嘴笑了“要是你看上那村哪户的女子,就来和叔说,叔给你全权操办,不花你爹一个铜子儿,可行?”

    金牛全身一震,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这话当真?”

    “叔啥时候说的话不算数了?”牛炳仁说道,扬起脸来看着这张娃娃气的脸“只是有一桩,以后你不论娶了谁家女子,你俩都得叫我干爹,我就有女儿了,不晓得你乐意不乐意哩?”

    “我要不乐意我就是傻子了!我这就先叫给你听,给你老过过瘾!”金牛爽快地说,甜甜地叫了声:“干爹!”

    牛炳仁“哈哈”地笑了,站起来抚着他的头说:“一个儿子变俩了!那今儿我和你干娘在灶房做下的事,得不得和外人说?”

    金牛赶紧拍了胸脯保证:“不得,打死我,我也不说!”

    “真是叔的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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