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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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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初恋,再见!

    树自然是了解我的烦闷心情,当我们走出牢房时,他当着跪地的一干狱官对我述说了甜蜜的誓言:“语,我今后,定会努力不让你这里哭泣”

    他说“这里”二字时,半跪下身去,俯身亲吻我的左边胸口。

    那里,在皮肉骨骼之下,我几乎能够清晰感觉到,心房对他亲吻的猛烈回应。

    “树谢谢你”我感动的闭上双眼,搂紧了他,把几乎要流出眼眶的泪水强压了下去。现在有了他,过去的一切苦难都得到了终结。我相信,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到他的承诺。一如我们相识以来,他为我做的种种。

    “语,不说谢谢,说爱我。”树从我胸口仰起头来,闪动着渴望的双眼,寻求我的言语慰藉。

    我点点头,俯身吻了吻他漂亮的睫毛,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爱你,我爱你。我的树,今生,我会只爱你”他紧搂着我的双手,如同稍早前得了我唯一承诺般使力。就在我以为自己腰杆会被他挤断的时候,他眨巴着那双深邃的双眼,可怜兮兮的补了句:“那我待会儿可以吃蒜香花生么?”

    你能不在这种浪漫时刻说这么破坏气氛的台词么?口胡!

    吃花生!还蒜香的!晚上想打嗝儿臭死老娘么?姐拍不死你个吃货神树!

    等到牢房里头哭着整理情绪的时隽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的便是我对树使用暴力的画面。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羡慕。

    我说,时隽童鞋,就算你真是m体质,也没必要对这种挨打的活儿如此向往吧?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又教训了树几句,这才整理好我俩衣衫,领着时隽大步流星的前往霍生所在的刑囚室。

    这是行刑的地方,当日来我参观时曾粗劣见过。刑具之类与过去电影里出现的差不多,烙铁夹棍刖刑什么的都有。我本以为,走进去会看到被sm到快死掉的霍生一人,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排四个分不太出形貌的男人。

    “我们走错了?”对于死亡我其实还是有点儿恐惧的。

    这满地的血腥及四个看起来不知死活的男人,让我这个在生死关头游走过一遭的人,有些心惊胆颤。我怕人,也怕鬼,更怕不人不鬼。树像是看出了我的胆怯,把我抱得紧紧的,轻声说:“没错,刚狱官得知你要来探监,便把与你相干的人都拎了过来,这里除了霍生,还有三个你的侍卫。”

    “哦”树的解说让我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是狱官刚弄来的,至少证明这地上的四只还有命活,不用我来超度亡魂。

    “小语”一直尾随在我们后头的时隽,慢慢踱了过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靠前。

    身边的树把我揽入怀中,挥挥胳膊往后方甩了甩,我知道他这是在施法,便不再担心旁的,只是耐心的趴在他坏中等待霍生他们醒来。

    等了许久,无聊的我都开始和树玩儿起了“猜猜地上谁是谁”的游戏老半天,这才有一个人呻吟着慢慢支起上半身来。等我看清那一头乱发下的脸庞,便满意的点点头,扯扯树的衣袖让他示意后头的时隽准备。

    第一个醒来的是霍生,肯定是因为他入狱不太久,还没有受到什么严酷刑罚的缘故。

    他见了我之后,一脸惨淡的晃晃悠悠直立起身,小小的挪着步子,像是准备朝我靠近。我还没说什么,狱官们便机警的涌了过来,三两下架住欲挣扎的霍生,拽着用铁链扣到了墙上。昏暗的灯光映在他略显狼狈的身上,那双曾经我迷恋过的深沈眼眸,此刻闪动着全然的不可置信与惊惶。

    真不错,这种感觉真不错!

    “小语”他与我对视片刻后,迷惑的出声了,似乎,对于目前的状况,他还不是太明白的“是不是生哥哥这两天冷落你了,你在生气?还是父亲惹到你了?”

    “霍生,你别再装傻了,难道你记不清,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了么?”我冷笑着继续蜷在树怀中,由着旁的狱官端来舒适座椅,与树一同窝进去。虽然这里阴暗得不见半点阳光,但我的心情却无比明媚,就像六月的晴朗天空一般。

    “不不会的小语,你在同生哥哥闹着玩儿对不对?你是不是在玩儿小时候那个躲猫猫游戏?你是不是”霍生显然是不肯相信事实的,他努力的为我的行为做着注解,有些癫狂的模样,全然不复以往的沈稳淡定。我应该表扬下时隽同学么?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展露过这般模样,一直都是保持着自我的风采气度,让人不敢小瞧。

    “哥哥,霍生好吵哦!哥哥快来帮我摆平他!”我有些不耐烦再听这人咋呼了,扯着树胳膊歪着头朝外头的时隽大声唤道“哥哥时隽哥哥”

    “小语,乖,哥哥来了。”一身华服的时隽,疾步从囚室外走来。

    刚刚只听到时隽在外头翻书的声音,我还当现在进来的人会是先前那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现在看来,却是我多虑了。时隽除了脸色略有几分惨白外,旁的与过往当皇上时一般无二。现在,别说霍生了,就连我,都快要相信,时隽与我是一夥儿的了!

    我不得不说树非常细心,除了剧本外,他竟然还关照到了时隽的服装妆发。

    亲一个,以示赞许!

    树像是明白我的意思,颇为得意的回了我的吻,然后又啃又咬的磨蹭了半天。我明白他是在宣示主权的意思,便并未加以阻拦,而是顺从的配合着。从最初的不解不爽不高兴到现在的听之任之,就连他这种大型犬划地盘的举动,慢慢都被我所熟悉接纳。

    不得不说,时间果真是把杀猪刀啊!

    等到他亲够了本,我就着时隽略有不快的俊脸,以及霍生那副见鬼了的表情,展露出我心中演练过多日的笑容来。

    谋害过我的小帅哥们,你们当初可曾想过,关于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问题?

    “小语,你”很显然,最后一个回过神来的霍生,绝对没考虑过。

    是啊,他怎知道,他以为借尸还魂的初恋情人,竟然是他一直想消灭的人假扮的呢?!

    “生哥哥,你小时候可说过,你比我厉害,要一直保护我的。”刻意把过去时语与他的对话重复一次,为的是让他心里更伤更痛。也为的是,打消他对我可能产生的身份怀疑。毕竟,相较于被一个陌生人来说,一个深爱的情人的伤害更具有杀伤力。

    “小语,我不信,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你说过只当时隽是哥哥的,你说过”嵌入墙体的铁链被他拉扯的哗哗作响,本就有些不堪的形象,这会儿再加上他的疯狂,更加瞧不出往日俊朗模样了。

    这样也好,对于帅哥,我不见得下得了手。现在嘛,连美色都没有了,我不下手都对不起我被污了的眼睛!

    “哥哥,你看看生哥哥闹得好厉害,你有没有法子让他不那么吵啊?”状似撒娇的朝着时隽使眼色,那边当然按照剧本开始着手安排行刑了。对付霍生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交给时隽。纵然他们不是真正的情敌,但时隽对霍生的恨意,是绝对不会少的。

    这不,当开始指挥狱官行刑到亲自动手,绝对没超过五分锺。不等我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时隽便让霍生衣不附体皮开肉绽了。

    “世界安静的感觉真是好”我一瞬不瞬的欣赏着霍生从愤然怒骂到无望低吟的转变,欣赏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现在落魄到阶下囚的无望。满足的蹭蹭树颈侧,我指着那些鲜血淋淋的鞭痕,朝着一直在旁侧恭候的狱官们道“怎么得这般怠慢霍将军呢?来人啊!去寻写盐水辣椒水来,这么清淡的滋味,霍将军可是不喜欢的。”

    盐和辣椒在行刑的狱官们手头,自然是常备之物。

    在时隽打得累了退到一边时,两个恭敬的狱官便端着综合辣椒盐水上来,朝着霍生从头到尾的浇下去。

    “啊──”震耳欲聋的嘶叫,响彻牢房,配合着铁链撞击墙体的声响,就像是一阵激荡人心的交响乐,那般悦耳动听引人入胜。

    不过,再动听的音乐,听久了也会腻味。

    “哥哥,我乏了,这里便交给你吧!”我伸个懒腰,跃下树的膝头,来到时隽跟前,轻轻扯了扯他高举的胳膊。这个动作,是过去的时语爱对霍生做的。当那个被鞭打得鲜血淋淋,几乎快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迷蒙着张开眼时,正好能看到我这番刻意为之的举动。

    噗──

    浓稠的鲜血带着铁腥味扑面而来,来不及闪避,被喷了一头一脸。

    虽说污了我的头脸,但是,霍生的这口血,却并不会让我觉得恼怒。一个人,是要气到何种程度才会喷血呢?我没有气力也不打算去研究,但是,我对于这个人的怨愤憎恶却是因这口血而化去了。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俩的恩怨,从这牢房里开始,便在这里结束吧!

    我踮起脚来,伸出手,拍了拍无力耷拉着脑袋的霍生那早已不复俊朗的面庞,用最甜腻的声音告诉他:“生哥哥,从今天起,小语便如你所愿的把你和你父亲接到宫中来长住了。可惜小语身为女王,着实有太多事要看顾,今后,生哥哥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时隽哥哥就好,不用专程让人知会我了。”

    “是的,小语不用担心。”时隽在我的这场戏中,只需要扮演一个恰如其分的好哥哥便好了。很显然,从霍生愤恨的双眼中可见,时隽做得很好。

    “生哥哥等了我那么些年,为了我重新坐回王位做出了那么多贡献,思来想去,我都应为生哥哥寻个体面的地方来安葬才是。霍家的兵权,时隽哥哥使用起来绝对驾轻就熟,而霍老将军,那么高贵又劳苦功高,我便请他来这里与生哥哥一起团聚好了!现在,我有些累了,生哥哥和时隽哥哥好好聊聊,我就不奉陪了。”说完这番话后,我的手指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巡了一圈,来到他鼻侧眼角处时,感受到一阵湿润。

    这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水渍,让我心满意足的收回手来。

    “时隽哥哥,记得帮我好好款待生哥哥哦!”交代完这句,从树那里接过一张润湿的巾子,擦洗了手脸之后,我带着满足与快意离开了这个改变我今世生命轨迹的地方。

    再见了霍生噢!不对,对于时隽的手段我还是有信心的。我应该说,永别了霍生,永别了,我这辈子的初恋。

    第77章 拜拜了,男人们

    从牢房出来后,树带着我去不远处的温泉洗漱了一番,再度回到宫中时,时隽已经一脸平静的在那里等我了。若是没亲见过他鞭打霍生的场景,我一定还会以为,这个儒雅的公子哥儿是我当初心目中的那位温柔好哥哥吧?不!从他选择背叛我的一刻开始,我就在没有哥哥了,真是可惜了呢!

    “哥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么?”我牵着树的手,迎着时隽眼中浓浓的羡慕情愫走到时隽跟前。

    “是。”时隽似乎已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恭敬的点头,迎着我过来。当我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八个男人时,心头有些隐隐的不快。或许是想起了未八的恳求,或许是想起了牢房中的那另外三个生死不明的身影,又或许是生出了几分“我得不到也不能让你得到”的小心眼儿。总之,我很认真的把他们看了一遍,默默的把他们与过去的形貌身份划上等号后,便朝着时隽张口道:“哥哥,你手下能人异士如此之多,应该也不差几个我的侍卫吧?”

    “呃当然。”时隽愣了愣,而他后面跟着的那八个人,却几乎是同时露出了隐隐的欣喜雀跃表情来。很得意么?在高兴什么呢?不明白。

    “那么,我要回我的侍卫,不算过分吧?”我走到时隽身旁,偏着头,望着他。

    “是。”时隽眼中明显闪过一抹疼痛,但却很快被恭敬顺从所掩了下去。也不等我继续发问,便转过头,朝着他身后那八人道“回了女王身边,你们需得尽心伺候,好好守卫,切不可玩忽职守失了女王信任。你们八人,便以四人一班,轮值内外院守护女王吧!”

    “是!”八个男声齐刷刷的回应,像是校场上演武时的兵士,那么豪气干云。

    看样子,他们对于时隽的安排是满意至极的,虽然他们准备侍奉的人是我,这个顶着女王头衔却全无实权的人。

    “等等”不过,很显然,我并不准备顺从这个安排。我只是个善良的重生女子,承不了他们那么多的情,也担不起他们那心思万千的守卫“我说的守卫并非这些氏族公子,这些能人异士并不是尔等凡诸能使唤得了的,我可不敢高攀。”

    “小语?”时隽显然被我的话给噎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略显张惶的望着我。

    “我只是想请哥哥把我那四个小侍卫还给我罢了。虽然他们几个不成器的之前得罪了哥哥,被罚了,我这个做主人的也难辞其咎,不过哥哥现在是皇,应该也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小子是不是?”我看到八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齐刷刷的跪地,心头不可谓不痛快“八位公子也别跪了,当日在朝堂我便说了,公子们惊世才情我过去小看了,是我的错。现在,我只是想尽尽主人义务,把我那四个小侍卫要回来而已。”

    原本我是完全不打算管十二个侍卫死活的,但却不想,稍早前发生的某件小事改变了我的念头。

    那事发生在不久之前。

    当我与树从温泉沐浴起身时,竟发现有人体贴的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衣衫杂物,心头不免有些惊喜。要知道,平素里格瓦不在时,这些事情都是由树来完成的。现在,他能够与我一般少操心一些,有何不好呢?是谁这么贴心?我得好好谢上一谢。

    通过树的探知,我很快就了解,那是未八偷偷跟着我们来布置的。

    为了想帮那三个无法逃出牢房的“兄弟”求情么?

    我突然有些心软了,当日若不是巧遇了格瓦那个二货,我时至今日应该也是被囚在那牢中不见天日吧?犹记得老实戌十一把月钱统统给我花销的忠厚老实,犹记得子一为我处理各种杂事时的体贴细致,犹记得亥十二一日三餐变着法子烹饪出的各式美味成为家族弃子后的日子,应是极不好过吧?

    和树商量之后,我便下了小小决心,把三人救出来,连带的与未八一起带到身边。

    当然,只是做做面子,等我和树真正要离开时,就给他们每人一笔钱,一个新身份,放他们自由,权当这些年真心陪我的补偿好了。

    有了这个想法,又得了树的认同后,这才有了我在时隽和这八位面前的这一出。

    其实,我不过是想顺手气气时隽和那八人而已。要从牢房中放三个人出来,相较于树的能力和我现在的身份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

    “小语,你何必”时隽似乎是想要替他们八人说说好话,哪知道,我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做好人的机会:“哥哥,你不是说了,八位公子你很赏识,愿意予以重任么?我从来没有夺人所好的爱好,现在只是向你讨几个你不要的,也舍不得么?”

    时隽应该是明白了,我言语中的威胁,只是诺诺的说了些“若是再要人,小语便考虑考虑他们”之类的话,算是两边都妥协讨好了。我知道,这些背后有大家族撑腰的侍卫们,其实也算是对他位置的威胁,但我并不愿帮他解决。

    当初既然会因为这个位置和父母的期望而背弃我,我与他,至多也只剩下了些多年相处的情意罢了。

    “那么,宫里宫外的杂事,还是摆脱哥哥和几位公子处置吧!我乏了,这些,以后也不打算管了。”一想到未来我将离开这片大陆,就决定,还是把这些身外虚名留给喜欢的人。

    “好!”时隽并未推辞,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他肯定认为我会继续待在宫中,不然他不会给那八位侍卫们传递那个“来日方长”的暗示。亏得树,我对时隽和侍卫们的小把戏已烂熟于胸,现在看着他们偷偷打暗号耍把戏,只当他们聋哑人摆弄哑语得了。

    “那么,我那四个侍卫”面色不愈的八个人退下去后,我便朝时隽讨人了。

    基于他对于我停留时间的误会,时隽爽快的让手下把人给我送了过来。树并不避讳的把三个伤重的人救治好,还顺带的除了未八体内被下的蛊毒。时隽似乎对树的身份来历很好奇,但我不说,他也挺知情识趣的没问。想来,也是有了“来日方长”想法做依凭的缘故。

    “我走了,这一切,今后还要劳烦哥哥操持下去。”我说的话一语双关,时隽并没听明白。他应该还沈浸在我“忘记”流放他亲生父母的喜悦中,其实,我不过是厌倦了这些复仇之类的事而已。

    “小语,明天见。”送我到曾经我住过的那个小院,时隽带着一如往昔的儒雅微笑,无知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地方。若是不出意外,我想在八个小时也就是四个时辰之内,他都不可能知道,我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相见了。

    “再见时隽。”突然间,我有种身上所有的重担都卸下来的感觉。

    这个占了我两辈子第一次的男人,也要离开我的生命了。幸好,我还有树,我的树,只在乎我,比在乎自己更在乎我的树。

    “语,不看他,看我。”树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大手扳着我的脸,硬是要我看他。

    “乖,今天起就只看你了。”我踮起脚,亲亲他鼻尖,啄啄他嘴巴,又是好一阵安抚。

    等到他满意了,我才转而安排四个侍卫们的未来。

    他们是被自己家族和皇家放弃的人,我自知道他们的经历,再瞧了他们收到的皮肉之苦后,便不再怨恨他们了。算起来,在这个皇城中,除了我的亲身父母,只有他们四个待我较为真心些。旁的八个,有他们自己的家族支持,有他们各自所擅长的能力,自不必我担心。

    子一是我过去的侍卫头头,说好听点儿,他什么都会,说难听点儿便是“广而不精”当初时隽知我最信任他,便第一个拿他下了手,各种用刑毫不手软。世家大族从来以时家马首是瞻,时隽想对付一个人,无人敢保。子一现在,几乎是这四个人中最为艰难的。

    而其他的三位,或多或少有些特长,我只要稍作谋划,他们应该能够改头换面的在这个大陆生活得很好。

    “过去的事,我们全当没发生过。我知你们对时家有怨,但你们也因时隽而欺瞒过我,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对不对?从今后,我们彼此各不相欠了。现在,我为你们各自想了出路,也备了些钱财,算作你们过去真心待我侍奉我的补偿。是我自己的意思,与时家无关,你们可以安心的拿着钱去奔前程。”最后那句,是想让他们安心,让他们知道,他们只要离开了,时家绝对拿他们再无办法。

    “主人求你留下我们,我们再不会背叛你了!”子一来到我身边,推开我递过去的一沓银票,笔挺的跪下来,通红的双眼满是泪水。

    “子一,你们若想留下,也是可以的”我顿了顿,看到他们四双眼睛中闪动着的期翼光芒,有些于心不忍的补上后面的重点“不过,这里不再有我。你们若是想继续为皇家服务,自留下便是。想来,时隽如今已自顾不暇,不会太为难你们。”

    “主人,你要去哪里?带上我好不好?当初我为家族做事,实属无奈,我只是报答他们养育之恩罢了。我家中已无亲人,主人,你不要丢下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年龄最小的十二,急急的也跪到了我脚边,抱着我大腿死活不放手,眼泪鼻涕瞬间覆满了一张略带孩子气的脸。

    我有些黑线的看向树,想要表达我绝没有什么旁的心思,这个男人扑上来也绝对与我无关。不过,他那边难得露出的深沈表情,确实让我心头一缩,也不顾会不会伤人了,一把把人踢开:“树,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不会留下他们的,你放心,我身边能一直待的,只会有你一个。”

    “语洗温泉时,你说,有人这么伺候也不错。”他接着飞扑过去的我,面色淡然的说着这番话。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只能沈默着等待下文。

    等了好久,没等到个所以然,我想了想,还是认真的表态道:“当时我只是觉得帮他们一把也不是不可以,绝没有什么其他打算啊!好啦!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好不好?”

    说到这儿,树仍是沈默,我怕他多想,便转头朝着跪地不起的四个人交代了一番:“你们要走便走,要留便留,再与我不相干。这些钱,你们且收着,算是我的心意。今后,我们便算是两清了,再见!哦!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也不等四人再说什么,我扯着树来到院子里的无情树下。

    这些天在树的训练和我自己的有意识练习,对于某些基础法术的运用已经有所眉目了。

    扯起一条柔软树枝,我揽着树的腰,认真的在脑子里冥想着关于地域传送的方法。再度张眼,果然已不再在那个熟悉的院落,身边也再没了子一他们的身影。抬眼一看,不远处正驾着一辆马车候着的,不是格瓦是谁?

    “树,我们开始蜜月旅行吧?!”我牵起树的手,来到马车前,摆出邀约姿势。

    “好。”他也不多问,只是笑着点头,纵容我的一切行为,就像宠溺孩子的慈父。当然,我俩绝不是父女关系,而是相依为命的爱侣。

    手牵手,我们上了马车。

    放下门帘,掩了外来视线后,我便给格瓦示意启程。

    格瓦用了一种特殊的语言命令两匹骏马前行,不用鞭子和缰绳,我们竟也能平稳的走在大道上。

    我坐到软垫上,依到树怀里,全然放松了身体,跟着摇晃的马车一同摇晃。慢慢的,随着这舒缓的晃动,我陷入了美好的梦境,迷糊间,只觉得身轻如燕,过往的一切烦恼都没了踪影。

    此刻,皇城已远在千里之外,时家过去的那些纷扰现下与我再无半点干系。

    从今后,我便是个自主逍遥的人了!

    第78章 林中私语时(限)

    醒来时已是子夜,我在树的怀中,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脚边还有一团不知什么法术维系着的温暖火堆。

    抬眼望去,四周是散发着自然芬芳的树木枝条,像是个大帐篷似的把我们笼在下头。

    不远处,格瓦变作了猫咪模样窝在拉车的一匹白马身上休息,另一匹黑马在脑袋一垂一垂的打着盹儿。

    “醒了?”树的声音贴着我耳根发出,暖暖的,软软的,透着几分温柔情意。

    “恩,我们在哪儿了?”我缩了缩脖子,整个人更往他怀里嵌了几分,好奇的问。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不像是我的。

    “吴州地界,无霜山。”树一手抱托着我背脊,一手伸长变出片碗大的树叶来,递到我嘴边。我诧异的张口,由着他缓缓倾倒树叶,感受到一股甜香的山泉滚入喉头,嗓子的干涸顿时得到了缓解。这男人,真真贴心。

    “谢谢。”蹭蹭他颈侧,他扔掉树叶,偏头来与我唇舌相贴,热情的吻我。

    “不许说谢谢。”继爱吃醋之后,又生出了霸道的特质么?真是,可爱的神树大人啊!

    “我偏说,谢谢,谢谢,谢哈哈──”本来想说个十来遍的,却在他激吻攻击下住了嘴,本是只知道嘴唇贴靠的男人,在与我的这些日亲昵下来,渐渐也明白了何谓法式深吻呢!

    “语我想要”当我俩都开始呼吸急促的退开来喘气时,树又忙不迟疑的开始撒起了娇来。

    真像只被宠坏的大狗狗啊!

    “好。”我却非常稀罕他这模样,因为,从头至尾都是我宠过来的。

    对于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能这般软软的在你身边撒娇放嗲,能可怜巴巴的朝你眨眼睛,能毫无顾忌的朝你讨好示弱你还会怎样呢?莫不是同我一般,把整个心都朝他敞开了去罢?!哦!或许还得加上身子。

    是的,当他有些冲动的扑倒我时,我根本连丝毫的挣扎抗拒都没有,就这么顺势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背后本是柔软细密草丛的地方,在我与树倒下的瞬间,蓬勃的生长出来,形成宛如床褥般的巨大衬垫。我与树的身体躺倒下去时,正好陷入到这个天然大床垫上头,就像是回归到了母体中一般,舒适得让人不由得长叹口气。

    “树──”可惜,树根本不给我留半点叹气的时间,他就这么撕拉开我的裙下亵裤,毫无预警的径直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后,顿在颇为尴尬的位置,他在我上方俯身直勾勾的望着我。那双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眼眸里,闪动的是无比的委屈与隐忍。看样子,我的树忍了许久了呢!

    “轻些”有些窝心的放软双腿,松弛身子,微闭上眼,瘫软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的进攻。

    “语语我的语我的”他眼睛亮闪闪的晃了几下,嘴里反复呢喃着他专属的情话,身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撑在我身侧的双臂微屈了些,他的身体覆在我的上头,胸脯随着铁杵般的巨物进出而磨蹭着我的。我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胸膛熨帖着我,能感受到他蓬勃心跳撞击着我,那种亲密的毫无间隙的感觉。

    他肉根的挺送,没一下都加重了我的这些感受。

    他胸膛上的两粒因情欲而发硬的茱萸磨蹭着我敏感胸脯,我似乎有种错觉,自己的胸口也被他进入了,被他潜伏了进来,毫无顾忌的攻占了去。

    “树快些”我咬了咬他的唇,提醒他别忘了“正经事”

    他顿了顿挺送的动作,怔怔瞧了我半刻,直把我瞧得有些诧了,这才猛的一抿嘴,回咬我一口:“语想我了!语想要我了!”

    这巴不得咋呼得天下皆知的音量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便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与先前的浅浅摩挲蠕动不同,这一阵儿,绝对称得上横冲直撞了。那种深入腹腔的劲道,让我几乎有种快被穿透的错觉。这个男人,在性事上绝对得胜过旁人一千百倍呢!

    我有些yy地想起了当日见过的他胯下巨物,喘着气,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努力放软被他撞到紧绷的各处肌肉。特别是花穴里头的,那种被异物进犯后不由自主的紧绷,努力的放柔了,尽量的放软了。他仍是不管不顾的挺送,可以称得上根根没入,次次到底。肉根上的蜿蜒经脉又贲张起来,鼓到极致,宣示着它主人的激动兴奋。

    这一刻,我突的有些想念他当初因不安而凸起的小玩意儿来。

    多么有趣啊,小小的,软软的,却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硬起来,照顾到我身体里最私密的各处敏感点,那种滋味现在想想都能让我浑身犯软。

    噢!或许犯软也是因为他现在的进出吧?!

    许是我的柔软,许是我的依恋,他这一次也算是够猛的了。进到最深处时还能适时的转圈磨蹭,怎得,是从哪里学到了新技巧么?貌似前些天丢给他的杂书里,似乎还真有一本是关于床笫之事的。不过,貌似那本标题是龙阳之术吧?哇咧!我的树还是天才啊!触类旁通什么的,都不待多教育的!

    “那里还要”我欣喜的享受着他打圈儿地折腾,并在适当的时候,用言辞提醒他把我照顾得更为周到。

    他听话的顺着我指引,一下下狠狠猛撞到我那些敏感软肉上。圆钝冠头,在这一刻,就像是摇身一变成了神兵利器般,凶悍无敌,强大无畏。

    “嗯──树树”我的指挥随着他好学上进而停滞,这男人,太过厉害,但凡教过一遍,说过一次,他都牢记在心,下一次,能够举一反三的千百倍给我捣鼓回来。我还瞎咋呼什么呢?闭上眼享受吧!这个男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被他照顾着,伺候着,完全是给我神仙都不能换的。

    而他的求学之路像是还没有尽头,他的举一反三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

    “语这里好不好?这里呢?舒不舒服?”他不止动了,还小心翼翼的问,认真的比较。我只要稍稍露出畅快表情,他便会更加努力的朝着那处猛攻。若是我没什么反应,他就会改进动作,加大力度,力求让我达到最高潮。

    这样的舒坦愉悦,怕是天底下再没有什么快慰比得上了!

    我是寻常的女子,自是担不起全天下,很快,便在他的努力下弃械投降。抠着他肩头,死死的夹着他仍在猛冲的巨物,呻吟着不断抽搐着全身肌肉。我想,身体里的媚肉更是抽的厉害,不然,他断不会爆发一般停滞在我最里头,不会射得我一肚子都是,直至鼓胀到几乎无法装载的程度才罢休。

    而软下去的分身,在完事后并未退出,而是就着那满满的浊液轻轻的磨蹭着我仍在收缩的花径。

    “树”我满满喘着气,感受着他半撑着胳膊贴在我身体上的结实男体,以及此刻还深陷我体内的粗长男物,有些舍不得的夹紧双腿“树,我还要我还要”

    “好。”他本欲退出的巨物,在应了我的要求后,又软软的顿在了半途中。

    大手从我身侧缓缓滑过去,顺着我腰线臀肉一路往下,来到我俩下身相连的部位,轻轻的揉着我绽开的花瓣。就算不看,我也能多少猜出,那个小小的入口,此刻正展现着绝无仅有的红艳魅惑。当他手指带着温柔怜爱的电流滑过那里时,我整个身子都开始再度颤抖起来,就像过电一般,舒服得瘫软了下去。

    “树,不走我还要”本以为他会再接再厉,却感受到那已被我夹得微微起立的肉龙开始往外撤退了。舍不得的攀上他肩头,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要求更多。他回应我的,是轻抵着我额头,啄着我撅起的双唇,认真的继续抚摸:“不走,不走我们换个姿势,我给你,都给你全部都给你”大手托着我腿间细嫩处,把我整个抱举起来,他缩了缩腰臀,我便顺着他的动作骑到了他胯间。

    “你出去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兴奋的我,不满的抗议他的离开。

    虽然有手指在那里抵着,但怎比得上他分身的粗大饱满?不干!树变坏了,竟学会了哄我,还对我说谎话。

    “我只是换个姿势”他有些委屈的叹息,又有些愉悦的呢喃,像是满意我的不舍,却也苦于我的不讲理。

    “那你怎么还不进来?”我晃了晃腰臀,感受他按压在我花缝间的大手颤了颤,没等我品出味儿,他半软的物什便有顺着指尖开拓的缝隙挤了进来。

    “这不是进来了?疼不疼?”他虽没全部硬挺起来,手指却是在里头的,感觉起来,比往常的充盈还更饱胀一些。

    他是温柔体贴又知道疼人的,进来了,并不忙着享受,而是先顾虑我。

    “不疼”我半眯着眼,认真的感受了下私密处的滋味,发现真是半点不疼。稍微动了动,又觉着,脸上被喷得暖烘烘的呼吸,以及他慢慢鼓胀起来的部位配合起来,形成了一股奇异的磁场,挑逗着我的全副感官“你再来,我还想要”

    我的话,他从来都是听的,不仅听,还会放在第一位思考行动。

    见我没有不适,而是开始努力就着他手指与分身寻找快乐,他便用嘴贴着我额,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第79章 浓情蜜月行(限)

    我觉着,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坐在一条飘摇的小船上,随着欺负的波浪不住的摇晃着。

    树的手指在男物肿大到极致时已缓缓退了出去。一双大手稳稳的捧着我后臀,把我半抱半压的圈在他怀里,轻轻的配合着我俩身体的晃动而拍打我臀肉。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分身,引去了我全副思想,涨满了我全部神经。我几乎能清晰感觉出那上方的深浅脉络,以及进出时的微微跳动。这种配合着心跳频率的颤动,比起疯狂的抽送更能让我愉悦。

    瞧着眼前因施力搂抱我而起伏的肌肉,突然想试试它的味道。

    张口,咬上去也太紧了吧!

    “我要咬你树”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刚被我咬过的地方,命令他软下来。

    “好。”他虽有几分无奈,却并未拒绝,而是乖乖的顿了顿胯下抽送,努力调整呼吸,松弛颈侧肌肉。

    “树我的树”张口咬上去,那种柔软却不失韧性,强硬又混合柔情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我口中。我尝到了皮肉的微咸,也感受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脉搏律动。有些莫名兴奋的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肌肉磨蹭他腰侧,无声的示意他继续。

    继续爱我,继续占有我,继续攻陷我的身体,俘虏我的情欲。

    “语”他伏下头,学着我的模样轻咬住我脖颈一侧,当然没我用力,只是轻轻的用牙齿摩挲啃噬,间或的伸出舌头来抚慰舔弄。而深埋在我体内的男物,则顺着某种奇异的韵律,混合着我俩纠缠的呼吸,一下下的恢复了蠕动。他轻拍我后臀的大手,也继续起动作来,一下下,轻轻软软的拍在我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在着宁静的夜中,任何声响都会显得分外明晰。可不知为何,随着四周枝条的摇曳,我竟感觉不到半点淫靡之意,只觉得是某种生命延续的神圣感,是因为这个正与我交合的男人是神树的缘故么?

    真好,我的神树,我的。

    “舒服么?是这里么?”树总是关切我的愉悦度,每一次都力求做到最好。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击在花壶口以及各处可能让我快乐的位置,认真的等待我的赞许或指引。我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依着他肩头享受着肉体的快慰,胡乱的呢喃着似是而非的字眼:“嗯那里这里”

    不知是知我甚深,还是技巧有了长进,就算我这样胡乱叨叨,他也仍能很快的掌控到节奏,找到让我最快乐的方式,让我缓缓攀上高潮。

    “语我忍不住了”虽然刚发泄过一次,但经过了这么久,他自是同我一般,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因为他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如果我不允许,他纵然忍到内伤也不会射出来。

    “那就给我全部给我”我亲亲他被我咬出牙印的颈侧,在他做最后冲刺的当儿,猛的张口使劲咬住。

    “嗯──”难得的,他控制不住的突然倾泻而出,虽不如之前那般浓郁,却仍满满的灌饱了我的花壶,盈满了我的身体。

    然后,那双略带几分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似乎在无声讨饶“这不怪我”

    “乖,不怪你,我这次很舒服。”我好笑的亲了亲他,喉结,下巴,鼻尖,眉心,眼皮,统统都没放过。他没有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只是蹭蹭的由着我亲吻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咕噜声,呜咽般的嘟喃着诸如“语,我爱你”、“语身体里好舒服”、“语你好香”之类的话。

    “树,我们的旅行计划是怎样的?”让他用树叶幻化出一张薄毯包裹住我俩,然后手指捻着他微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顺带打听起马车将会行进的路线。原本到达另一片大陆是可以直接用法术瞬移过去的,但我提出要看看这边的风景,树当然就听话的开始着手安排了。

    从皇城出来,前三个城镇都避开,随后的各处知名风景点,我们都将路经。如果我喜欢,就留下来玩儿玩儿,不喜欢,就可以窝在马车里和树温情缠绵。真真是典型的蜜月旅行安排,无论是路途或时间段都算得很好。从西北往东南一路走着,天气从盛夏至次年春天,季节都正好。原本越往南越热,但因季节交替,这样安排几乎所有不冷不热的时间段都能被我们赶上,非常舒服。

    树见我满意,就乐呵呵的笑,像个孩子,与平日里对待旁的人事大相庭径。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心头也暖暖的,兴致来时便会亲他两口以示奖励。

    在这个行程里,格瓦绝对是唯一苦逼的那位,而是还辛苦得堪比拉我们的两匹骏马。

    他辛苦的点并不是当电灯泡的缘故,而是因为他除了要驾车外,还要时不时的被树用法术传送回去,朝他们兽王报告我们的行程什么的。那边说是为了等我给他们“生孩子”等了几百年了,所以颇为着急。但因为多少明白神树的身份,以及我的特殊性,又不好太催我,只能不断的招呼格瓦去说教。

    悲催的娃儿,其实并不太了解关于生孩子的步凑,他只是粗劣知道他们那边的人都不可以,只有我行,但又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在回到我们这边时,总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偶尔念叨起来,也是那句老台词“语,快给我个孩子吧”!

    当然,他说这话时往往会被手痒的我一巴掌拍飞。偶尔我不手痒了,树会很贴心的帮忙,让他飞得更远。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玩玩车震,滚滚床单,欺负欺负山猫我们走了两个多月,途径了五个城镇,无数个风景名胜。看过了许多美景,见过了许多美男,咳咳,还有美女。

    “树,格瓦怎么这次去那么久啊?”唯一让人不太愉快的是,格瓦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说那边有些事要忙。”格瓦是他们族中少有的“幼儿”据说还是用了某种秘法诞下的,对于他们那个好几百年都没有新生儿的种族来说,算得上是宝贝。当初派他来寻我,也是因为他们族长琢磨着,年龄相差太远了可能有代沟,尽量找个年岁与我相近点儿的,好与我沟通。

    我不止一次怀疑,他们族中曾有过穿越者出现,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类似“代沟”这种现代词汇。但树却告诉我,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过旁的异世界人来到过。我拿出的怀表证据,却被树告知,是某种高超法术仿制出的。

    一个能用法术仿制异世界物品的高人,他在那个半兽族的大陆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树似乎知道我总爱想东想西,便会在关键时刻拿出男人的担当来。我看着他一脸郑重,挺直背脊,眼神沈稳的模样,心头稍稍浮现的几分不安也淡去了。是的,在这个世界,我的神树便是主宰,上帝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在,我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树,你要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哦!”心头松快下去,莫名的不安便涌了上来。

    扑到驾车的他怀中,跨坐到他腿上,我蹭着他坚实肩头寻找安慰。

    “好,永远陪着你。”他从不会不耐这种情话,反复的说,认真的说,每一次都是。

    这又是让我不得不爱他的地方,过去我知道的男人,总是会因时间推移而渐渐变得冷淡。最初能说出十句百句情话的嘴,隔了一段时间,连一个安慰的词都不肯多言。只有我的树,从头到尾都一样,而且还做的越来越好。

    “树,待会儿我们到那个小村子后,我们就在那里歇一晚好不好?”我被安抚了心绪,便又开始蹭着他撒娇。我俩的撒娇招式是你来我往的,有时候我用,有时候他用。在其中一人用时,另一人便会摆出稳妥的姿势接招。

    “好,歇一晚,数星星,捉萤火虫。”树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就连前几天随口咋呼的“想要躺在星星下头捉萤火虫”也一样。

    “还要在屋顶上做ài。”我亲了亲他喉结,继续撒娇。

    “好”他亲亲我额顶,声音哑了几分,却仍是柔软温顺“我们在屋顶上,做一整晚。”

    “树你硬了”手探到他衣摆掩住的地方,我跨坐着的“人型软垫”间,握住了那根让我喜欢得物什“好硬你想到什么了?屋顶?星星?”

    “语,我想做ài。”这下子,撒娇的人换成他了。

    “哦?有多想?”我上下撸了两下,挑眉,假模假样的“审问”

    “很想语给我”他弓着身子,也不管我们现在正在马车外头,便就着我的手,开始磨蹭起来。硬硬的冠头,还凶悍的冲出我掌握,径直朝着我腿间的柔软处撞去。我想要躲,却发现,他一双胳膊跟铁钳似的,紧紧箍住我,把我圈在我怀里,稳稳的固定住了。

    “树你乖,我们在外面,这样不行”青天白日的,虽然是林间小道,也难免路过一两个猎户柴夫什么的啊!我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却发现腿间抵着我的玩意儿更加发硬了。知道大势已去,便琢磨着推他进车厢“我们进去好不好?车厢里,随便你怎样都成。”

    “不要,语说的,外面更刺激”他说完,也不管那许多,三两下就撕拉开我裙底亵裤,就着我两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挺了进来。

    这下子,我连哼都没空多哼一下,就被紧接着的一连串撞击给弄得失了魂。

    他似乎还嫌不够,狠狠鞭了两下拉车的骏马,让我们的马车在这不算平坦的林间小道上飞驰起来。真是聪明啊!连挺送的力气都省下了,光就着马车的自然起伏,以及道路不平而引发的颠簸,就够我受的了!天杀的,他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啊?我不过是在十多天前说过一次,关于过去看过的车震“知识”他记性为毛就这么好呢?

    自作孽什么的,就是说我现在这样吧?是啊!绝对是的啊!

    第80章 累到想睡觉

    亏得这个世界生育水平不咋地,所以纵然一路这样那样,从林间小道一直被某树捣鼓到了官道再折腾回林间小道,我俩都没被人撞上。偶尔有行得慢些的马车,树都记得扯过宽大披风把我俩裹得更紧些。我只希望,在那些路人的眼中,他不过是抱了个体弱晕车的娃儿,而不是正在与我行鱼水之欢。

    当然,就算我得到了无上快乐,却也因受到惊吓,而心头略有不平。想了想,还是在他帮我清理好后,掐了他半软下去的男根,恶狠狠的凶他两句:“坏蛋!讨厌你!”

    平日里虽然比较纵容他,也对他是真情实意,偶尔也疼到骨子里。但偶尔稍稍欺负他一下的事,我还是能下得了手的。这不,见他呲牙咧嘴的模样,我心头还能生出几分莫名的畅快来呢!

    “语好疼”树的眼里已明显渗了水汽,衬在他驾轻就熟的卖萌俊脸上,显得特别委屈。

    “谁让你胡来的!”我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后悔的凑过去亲了亲“很疼么?我给你揉揉?”

    “好!”我的神树卖萌无止境,主动的牵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间。幸好现在已躲到了密林深处,没有旁观者,不然,我们这幅白日宣淫的模样,准得被人唾弃一番。虽说这个世界民风不算太过保守,但也不至于会随处都上演无遮大会,所以只有在确定没有观众时我才愿意与他做这些亲密的事。

    “语”他应该是被我摸得又有了感觉,呻吟着唤我名字,脑袋趴在我颈侧一下下的磨蹭着。

    “不能再来了!我累得很!”他倒是天人之体,我还是没改造完的凡人呢!怎么比得过,刚刚那一轮的长时间交合,已把我所有精力消磨殆尽了,我必须休息。

    “那语帮我摸摸”树的双眼瞬间盈满心疼,再不提与我交合的事,只是有些可怜巴巴的继续撒娇。

    “知道啦!”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他为我隐忍,手伸到他裤裆里去,捉着那根炙热烫手的物什,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上下滑动,为他纡解欲望。

    随着我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他的呼吸也慢慢加快,而四周的树木也开始无风而动起来。

    我明白这是树的神力所致,有些好奇的凑到他脸前轻咬住他上唇,向他套话:“为什么这些树都会在你兴奋时颤动?你施了什么法?”

    “没就是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他喘得厉害,却仍是尽量回了我的问题,热切的呼吸喷在我下颚及脖颈间,引得我一阵阵的颤栗。

    “怎么只感受你的啊?”想起前些日子也是这样,但凡我们在树木葱郁的地方做ài,那些树木就会有这样的反应。有些“激动”的,还会把枝条挥舞得呼呼作响,比我两身体的交合声更大。

    “过些日子,他们也能感受到你的”他回咬了咬我的唇,开始就着我的手使劲的顶送起那根肿胀男物来,等到好容易泄身后,才缓缓的给我补了句“你若想要,以后慢慢的也能感受到他们的。”

    “我的能力成长对你没影响吧?”我有些担心,比起什么法术高强天下第一来,我更看重我的神树是否安全如一。这个世界我只有他了,若是舍了他来成就我,我是绝不会愿意的。

    “什么影响?”过了好久,他都射了我一手,也慢慢平复了呼吸,这才回我的话。

    我被他弄了一手后,脑子还有些晕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到他再问了一遍后,这才想起,正色的又把心头给说了出来:“影响你的法力,影响你的身体,影响你的一切。”

    “怎么会影响?”他奇怪的挑眉,似乎对我的想法颇为感兴趣,而且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我是该庆幸他对我大方得紧呢?还是该敲打他的漫不经心?!

    “不是许多小说什么的都会写,精气过给别人后,就会损伤自己的。”我看他一副憋笑的模样,知道这次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在确认他无碍后,便又有了学习法术的兴致。他教导我时会施用气流引导法,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内功的练习方式,通过外部的气来引着我内部积存法力慢慢流过四肢百骸,疏通我平凡的经脉。

    这一次,他引气之后,我觉得特别困倦,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熬夜加班好几天的感觉。

    试着用用小法术,惊喜的发现我能够隔空取物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我只从不远处取了片树叶来,便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怀中开始打起了瞌睡。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身体一直不错,加之神树的“灌溉”应该不会有什么病痛才对。想了想,全当是先前的那场情事透支了太多体力,现在又练习法术,所以才会这样,便安了心,蹭蹭的在他怀里半眯着眼准备睡一觉。

    “语,你不舒服么?”他本是抱着我的,见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摸摸他有些担忧的俊脸,告诉他:“我只是困了,睡一觉就好。”

    “没有其他不舒服么?”他紧张得模样,像是我正悬在鬼门关边缘一般。

    “别担心”我想要安慰他,却觉得手沈得抬不起来,只好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就不知,在他一脸慌乱惊恐的表情下,我到底是笑成了何等丑陋模样反正,我也不知道了。极度得困倦让我陷入了昏暗的梦境,这一次,是我长久以来再度梦见前世的某些点滴,让我在梦中都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梦中的我无力阻止太多,只能眼睁睁见着那些被父亲遗弃,被母亲责打的画面一次次出现。

    循环往复的过去,压得我就算是梦中都不怎的顺得了气。

    突的场景一个大转换,我来到了当初父亲遗弃时那个场景的正前方,看到了那个本应该离我越来越远的男人竟步步靠近:“爸你不走了么?不走好不好?爸爸爸爸”我觉得自己正在大喊,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使劲的一挣好像从梦中出来了,可是,身上仍是软绵绵的,除了被人握住的手之外,旁的都像是飘在天空的云朵般无依无凭。

    眼睛仍是张不太开,只能微微收紧手指,无声的感谢握住我手把我从梦中拖出来的人等等!这人怎么不是树?而是其他人?!我触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满是粗茧,与树的柔软光洁毫无相似之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可是,疲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脑际,把我再度带入黑暗。

    看来握我手的那个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来再看个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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