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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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眉，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两秒在心里叹了口气了还是跟了上去。
叹气不是因为他这种老自作主张的行为，而是对自己明明可以选择却还要被他牵着鼻子走而感到很无语。
那时候的我总想不明白为什么，而每次想探究的时候总告诉自己，我会这样迁就忍让，那是因为愧疚。
然而很多年后想起，我才明白，那不仅仅是愧疚……
他在走到人行道后才停下脚步转身看我，我正站在马路中间等车过，似乎是确定了我确实已经跟上，他又转身继续走，完全没等我下的意思。
我是在步行街街口才追上他的，有些喘的问他，“是要到步行街买么？”
他侧眸看了我一眼，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才说：“腿真短。”
！！！
我看着他的眸顿张，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这打击人也不带这样的吧！我矮怎么了？矮有罪？你高你了不起？！
许是察觉到我没跟上，他停下转头看我，“站在那干嘛？”
我站在这干嘛？他还好意思问我站在这干嘛？！
“走不动？”他挑眉，“要不要找个地方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指尖攥了攥两步上前仰头看着他说：“瑾燃！”
“嗯，在呢。”他回得随性，完全无视我的怒意和认真，还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
我强忍住将他烟直接拽走丢在地上的冲动说：“你能好好说话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老……”
“我还没去学校。”我话还没说完，他又打断我，“而且我说话怎么了？”
这什么态度吗？！
“损人不利己！”我瞪着他，“而且你没去学校怎么了？你没去我也……”
“等等——”他抬起一只手轻压了下，“你这是要吵架？”
！！！
我的天，我这是吵架吗？我在和他很认真的说好吗？！而且到底是谁说话不好听来着？！
我正被他一句话噎得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他那只抬起轻压了下的手忽的拽住我的手臂，“走走走，我们换个地方吵，这人多都看着呢。”
诶？！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拖着我走，我愣了一秒后连忙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但是没用，我甩得越用力，他握得越紧，往前的脚步完全不受我的影响。
“你松手！”我拧眉说着，另一只手也用上，想去掰开他的五指。
“别闹，别人都在看。”
别闹？！到底是谁闹了？！
我刚想张口，忽的觉得不对，视线一转扫过边上的路人，脸刷一下就烫了。
一如昨晚那样，我们再度引来路人的高度关注和频频回眸，重点是……这感觉……这感觉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你先松手，我自己会走。”我压低了声音说。
“你要走哪？”我感觉自己眼角的抽了，紧接着他又说：“不吵和继续吵要去的地方不一样。”
“不吵！”
“呵——”他忽的笑了声，唇角微弯，“不吵了？”
“不……”我那个吵字一下卡在喉咙，因为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我们这怎么感觉就像街边吵架的小情侣一样啊！
我侧眸看我，眼底是隐藏不住的笑意，我这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边加快脚步不让他拽着走一边说：“松手！”
“恼了？”
又来？我才不会上当呢！
“你先松手，拉拉扯扯的太难看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
他眉轻挑了下，还真就松开，“难得啊，反应挺快。”
“你很无聊。”
“哪无聊了？”他声音懒懒的，带着调侃的味道。
哪无聊还用说吗？
一会抢我包，一会李海和我一起耍，现在又故意激怒我，不止是无聊，简直就是恶趣味！
只是这话我也不可能说出口，只是蹙眉目光直视前方不看他，“到底要去哪？”
“去我朋友那拿样东西。”他说着，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丢了，随即加快了脚步。
我连忙追上，“你朋友那在哪？”
他有些不耐烦的瞥我一眼，“问那么多干嘛？我还能把你吃了？”
“……”问不下了，再问下去，就是我污秽……
一路无话，我们往前走了五分钟这样，然后他带我转进一条不算宽敞，两边满满都是铺子的街道。
步行街我和堂姐来过两次，每次来堂姐都会逛这条街，因为这条街专卖女装的。
我有些疑惑，“你朋友在这？”
“嗯，她在这里有间铺子。”他声音淡淡的。
我闻言眉不由得挑了下，“女孩子？”
他脚步忽的顿住，转过头来看我。
我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不可以？”
他没头没脑一句，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是女的？”他挑眉。
我微楞，回过味来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刚才问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啊。”这问问也有罪了？！
“随口？”他眉梢挑得更高，一脸不信。
不知道怎么的，他那目光竟然让我后颈一凉的感觉，汗毛的竖了起来，“怎、怎么？不可以问？”
他没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本就有些受自己刚才那口吃，现在被他这么看着更不舒服了，拧眉刚想别开眼他忽微微扬起下颚点了点头，回了我两个字，“可以。”
“……”
他说完，人就继续往前走，我拧眉跟上，却没再说话。
和他一起，说什么都不对，所以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我们走到街道中间附近的时候他在一间女装店停下脚步，我跟着停下，看向他转身看着的那间女装店。
我拧眉，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两秒在心里叹了口气了还是跟了上去。
叹气不是因为他这种老自作主张的行为，而是对自己明明可以选择却还要被他牵着鼻子走而感到很无语。
那时候的我总想不明白为什么，而每次想探究的时候总告诉自己，我会这样迁就忍让，那是因为愧疚。
然而很多年后想起，我才明白，那不仅仅是愧疚……
他在走到人行道后才停下脚步转身看我，我正站在马路中间等车过，似乎是确定了我确实已经跟上，他又转身继续走，完全没等我下的意思。
我是在步行街街口才追上他的，有些喘的问他，“是要到步行街买么？”
他侧眸看了我一眼，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才说：“腿真短。”
！！！
我看着他的眸顿张，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这打击人也不带这样的吧！我矮怎么了？矮有罪？你高你了不起？！
许是察觉到我没跟上，他停下转头看我，“站在那干嘛？”
我站在这干嘛？他还好意思问我站在这干嘛？！
“走不动？”他挑眉，“要不要找个地方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指尖攥了攥两步上前仰头看着他说：“瑾燃！”
“嗯，在呢。”他回得随性，完全无视我的怒意和认真，还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
我强忍住将他烟直接拽走丢在地上的冲动说：“你能好好说话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老……”
“我还没去学校。”我话还没说完，他又打断我，“而且我说话怎么了？”
这什么态度吗？！
“损人不利己！”我瞪着他，“而且你没去学校怎么了？你没去我也……”
“等等——”他抬起一只手轻压了下，“你这是要吵架？”
！！！
我的天，我这是吵架吗？我在和他很认真的说好吗？！而且到底是谁说话不好听来着？！
我正被他一句话噎得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他那只抬起轻压了下的手忽的拽住我的手臂，“走走走，我们换个地方吵，这人多都看着呢。”
诶？！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拖着我走，我愣了一秒后连忙用力想甩开他的手。
但是没用，我甩得越用力，他握得越紧，往前的脚步完全不受我的影响。
“你松手！”我拧眉说着，另一只手也用上，想去掰开他的五指。
“别闹，别人都在看。”
别闹？！到底是谁闹了？！
我刚想张口，忽的觉得不对，视线一转扫过边上的路人，脸刷一下就烫了。
一如昨晚那样，我们再度引来路人的高度关注和频频回眸，重点是……这感觉……这感觉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你先松手，我自己会走。”我压低了声音说。
“你要走哪？”我感觉自己眼角的抽了，紧接着他又说：“不吵和继续吵要去的地方不一样。”
“不吵！”
“呵——”他忽的笑了声，唇角微弯，“不吵了？”
“不……”我那个吵字一下卡在喉咙，因为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我们这怎么感觉就像街边吵架的小情侣一样啊！
我侧眸看我，眼底是隐藏不住的笑意，我这才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边加快脚步不让他拽着走一边说：“松手！”
“恼了？”
又来？我才不会上当呢！
“你先松手，拉拉扯扯的太难看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
他眉轻挑了下，还真就松开，“难得啊，反应挺快。”
“你很无聊。”
“哪无聊了？”他声音懒懒的，带着调侃的味道。
哪无聊还用说吗？
一会抢我包，一会李海和我一起耍，现在又故意激怒我，不止是无聊，简直就是恶趣味！
只是这话我也不可能说出口，只是蹙眉目光直视前方不看他，“到底要去哪？”
“去我朋友那拿样东西。”他说着，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丢了，随即加快了脚步。
我连忙追上，“你朋友那在哪？”
他有些不耐烦的瞥我一眼，“问那么多干嘛？我还能把你吃了？”
“……”问不下了，再问下去，就是我污秽……
一路无话，我们往前走了五分钟这样，然后他带我转进一条不算宽敞，两边满满都是铺子的街道。
步行街我和堂姐来过两次，每次来堂姐都会逛这条街，因为这条街专卖女装的。
我有些疑惑，“你朋友在这？”
“嗯，她在这里有间铺子。”他声音淡淡的。
我闻言眉不由得挑了下，“女孩子？”
他脚步忽的顿住，转过头来看我。
我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不可以？”
他没头没脑一句，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是女的？”他挑眉。
我微楞，回过味来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刚才问什么？”
“……我就随口问问啊。”这问问也有罪了？！
“随口？”他眉梢挑得更高，一脸不信。
不知道怎么的，他那目光竟然让我后颈一凉的感觉，汗毛的竖了起来，“怎、怎么？不可以问？”
他没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本就有些受自己刚才那口吃，现在被他这么看着更不舒服了，拧眉刚想别开眼他忽微微扬起下颚点了点头，回了我两个字，“可以。”
“……”
他说完，人就继续往前走，我拧眉跟上，却没再说话。
和他一起，说什么都不对，所以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我们走到街道中间附近的时候他在一间女装店停下脚步，我跟着停下，看向他转身看着的那间女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