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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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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

    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

    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

    “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

    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

    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

    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

    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

    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

    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

    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

    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

    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可不是吗?咱这个么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

    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

    “到底怎么回事?”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

    “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

    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走,上车吧,外面冷。”“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肥嫩鲜美。屁股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昨天开始的。”“还有别的状况吗?”“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恩,我有90%的把握是。”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

    “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双筷子了。”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姐夫,你也来啦!”

    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污垢,不敢再看她。

    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

    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

    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的小脸蛋。“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保留着年轻时的美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诱人犯罪。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从没把握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里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

    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

    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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