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谷粒 > 绝对娶你 > 第九章

第九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新谷粒 www.xinguli.net,最快更新绝对娶你最新章节!

    当那头的小女人为了找不到情人而痛哭流涕时,这头的云若白也不好过,他面对的是于青海软硬兼施的威胁,以及他不时投注在他身上的怪异眼神。

    那种眼神他一点也不陌生,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想要剥光他的衣服占为已有,为所欲为地在他身体留下他个人的专属记号。

    通常只有在女人眼里才看得到这种疯狂的占有欲,她们以病态的方式爱着他,自虐的催眠自己他也是爱着她们的,因此做出令人无法苟同的行为。

    那一年他刚上大学时,因为社团的学姐对他特别照顾,所以他也回报一、二地帮她关门、提东西,甚至怕她一个女生单独走夜路危险而护送她回家。

    这原本是一些很单纯的动作,可却被她解读成他对她有意思,他们是一对正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他是属于她的,不该有第三者介入,只要有别的女生亲近他,她都会大发脾气。

    一开始他并不介意,但却慢慢疏远她,他不想她陷得太深而害了她。

    没想到她竟以为他是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每天在他住的地方看他和谁往来,并不只一次怒掴与他同行的女子,大骂别人抢走了他。

    直到有一回她划伤学校女助教的脸,事情终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位女助教是某企业的千金小姐,其父怒得提出告诉,她则以伤害罪和杀人未遂罪入狱。

    这也是他后来选择相亲也不愿轻易交女朋友的原因,他不愿重蹈覆辙再使人受到伤害。

    而于青海的神情和仍在服刑的学姐如出一辙,都有着毁灭人的疯狂偏执,让他不由得想起十七岁那年被人强压在床

    不,不能想下去,那是个丑陋的记忆,他必须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于青海没有强吻过他,没有对他上下其手企图侵犯他,否则他永远也挣脱不了那个恶梦。

    “若白哥,你还好吗?要不要吃点水果,我亲手削的台东大莲雾。”

    轻轻柔柔的甜腻嗓音拉回他的失神,黑眸的焦点慢慢凝聚,半躺在沙发上的云若白先瞧送到眼前的那盘水果,再顺着端盘的手往上看见那张不安的脸。

    “你哭了?”浮肿的眼眶仍残存泪水流过的痕迹。

    于贞雅摇头,努力地挤出一丝开朗的微笑。“我没哭,是可恶的小蚊子飞进我眼睛,我一揉就红了。”

    “你没有说谎的天份,不要硬撑了,我让你受委屈了。”他不想伤害她,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我才没有硬撑呢!我很开心能回到台湾,和喜欢的人住在一起,我”她眨掉眼中的泪珠笑着端高水果盘。“我很高兴见到你。”

    真的,她所说的一切并未骗人,她非常开心能回到他的身边,与他朝夕相处共度每一天,这是她在美国梦寐以求的生活。

    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让他开怀大笑,每天都高高兴兴的牵着她的手漫步在缤纷落叶下,如同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地畅谈长大以后的事。

    可是人为什么要长大?以前的欢乐气氛全都变调走味了,她不知道这个家庭从何时失去真正的笑声,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变了。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你是我从未有过的妹妹。”他能给她的只有亲情。

    我不是你妹妹,不是。于贞雅在内心大声嘶吼着。“吃水果嘛!若白哥,你看你都瘦了,没有我在一旁照顾你就亏待自己的身体。”

    他会爱她的,只要她多点温柔、多点包容,不去在乎他一时的出轨,他会看见她身上散发的美德,重新发现她的不可或缺。

    懦弱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需要全然女性化的抚慰,在她无法给予他帮助的时候,他会向外寻求是人之常情。

    心很涩的于贞雅如此告诉自己,以更宽容的心态看待两人的未来,她相信只要努力就能获得他的爱。

    “不要忙了,我会照顾自己。在美国的这几年过得好吗?”云若白接过她手中的水果盘往小桌子一放,避谈她的感情归向。

    “我很好,大家都会迁就我的坏习惯,就是有点想你,不,是很想你,天天希望能早一点学成归国。”她故作开朗的吐吐舌头。

    “现在毕业了,是个能承担责任的大人,想好将来要从事什么工作吗?”娇娇女也该长大了,接受社会严苛的洗练。

    “谈到未来想做的事,她黯淡的眼倏地亮了起来“当你的妻子。”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如盘石一般未曾动摇。

    “贞雅,你”“若白哥,你不要笑我脸皮厚说出害臊的话,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好帮手,让你在事业上全力冲刺无后顾之忧,每天我都会在餐桌前等你一起用餐。”多美好的远景。

    怕他说出她不爱听的话,一见他眉毛微拧的于贞雅抢先一步取笑自己的厚脸皮,装出可爱又俏皮的神情让他无法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粉饰太平,自欺欺人的当作一切都没变,她还是那个一心追着他跑、爱慕他的小女生,而他仍是心无牵挂的大男孩。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都不会受伤,就像一家人和和乐乐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谁都没有伤心和烦恼。

    “贞雅,收起你的强颜欢笑,不要假装自己很快乐,若白哥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她的笑脸让人感到悲伤。

    劝她出国留学是希望她能放开自己,换个新环境不再执着一段无望的感情,他所给她的全都给了,无法给予的仍是强求不得,也许她能在异乡找到真爱。

    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期望太高了,她仍然走不出自限的圈圈,怀着一颗最初的心期盼他有所回应。

    “我、我很快乐呀!尤其你就在我身边,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鼻子微酸的抽了一下,她朝他绽放最美的微笑。

    不,她不快乐,在他爱上别人以后。“你的幸福不该由我给你,总有一天我必须离开你,我有我爱的人”

    “别说,求你别说,我就当没听见你说什么,我们把它自动抹去好不好?”她硬撑着不让自己露出悲伤,强要留住他的视线。

    云若白拿开捂住他的嘴的小手,轻轻地揉揉她的发“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身边有太多爱你的人,你要懂得珍惜所有。”

    “不要说得好像要跟我诀别的样子,你的表情好严肃喔!笑一笑嘛!心情才会愉快。”她笑着拉高他唇角两侧,眼中微闪着泪光。

    “贞雅,认真地做你自己,不会有你想要的婚礼,我爱的是别人。”按住她的双肩不让她逃避,云若白残酷地粉碎她的世界。

    “不,收回去,你说的不是真话,我知道你在气爹地关着你不让你离开,所以你才故意说这些话来伤我的心,其实你是爱我的,只是你不愿这段感情是被安排的。”一定是这样,他在骗她。

    “我不爱你,我没办法爱上我视同妹妹的女孩。对不起,贞雅,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冷酷是必须的,她不能一直活在自我编织的梦里。

    于贞雅似笑似泣的哽咽着“别说抱歉,我们还是可以结婚,只要你不惹爹地生气,你很快就能走出那道门。”

    她不在乎他心里爱的人是谁,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他,他是她的全部。

    “我不会娶你,我只会娶我爱的女人为妻,你要学着坚强。”他顾不了她。

    “那你爱我呀!难道你不想离开这个房间?”妥协不代表失败,他会发现她是最好的女人。

    “我想离开,但不是因为爱你,我勉强不了自己。”心有它自己的声音,不由人控制。

    看着她的泪云若白的心有些不忍。但该切断的脐带不能留,她有她的人生道路要走,拖着放不开的感情只会绊住她的双脚,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假装也不行吗?我们可以假装同意结婚,到时你就能趁机离开了,爹地也不会再锁住你。”她只求短暂的美梦成真,为心爱的人披上白纱。

    云若白摇着头拒绝她的好意“你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人看守着。”

    这几天除了于青海本人之外,就是送饭来的阿婆,还没有第三人能通过外头的守卫进来。

    “我求爹地让我进来劝劝你,我一直哭、一直哭的哭得他心烦,他才不耐烦的给我三十分钟。”算是会客时间,她苦涩的想着。

    “这就是你两眼红肿的原因吗?”她一定哭了很久才会让于青海点头放行,她真是太傻了。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掉两滴眼泪算什么,是洋葱熏红了我的眼。”她仍不承认为他做了多少努力。

    “傻丫头,你”正想劝她两句,要她别再傻下去时,剥剥的声响打断他的声音。

    想着哪里发出吵杂声,似在以指敲击玻璃,却又怕人听见似的不敢大声,一下轻一下重的时敲时停,像是小孩子玩着游戏。

    本不想理会的云若白不经意的瞄了一眼,随即目光一定的微瞠,十分惊讶的盯着吊在窗外的庞大物体,暗忖他的不要命。

    “你在发什么神经?!这里足足有三层楼高,摔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你在向谁炫耀你飞檐走壁的本事。”想死不愁没有自我了断的方法,就是别死在他面前。

    “少啰唆,后面还有一个跟屁虫,不想她死就赶紧拉我一把!”女人喔!都是属于无法沟通的火星人。

    “还有谁”话还没问完,熟悉的女音让云若白惊得脸色大变。

    “什么跟屁虫,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啊!谁拉我。小心我重心不稳!”干妈,救我

    咦!谁家的墙壁虽然硬邦邦却撞不痛,还有暖呼呼的安全气囊?

    “摔死你最好,叫你别跟硬要跟,害我也跟着提心吊胆,要真把你摔死了,我怎么跟你未来老公交代。”他一定疯了才会被她说服。

    气呼呼的于海峰还有着心悸的感觉,两脚抖得几乎快站不住,连忙拖了张椅子坐下免得腿软,不到十公分宽的平台走得他心脏差点休克。

    包可怕的是身后还跟着一个她,他不只要担心一脚踩空还要为她的安危操心,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这会儿也该扯平了。

    “是男人就不要唠唠叨叨,我要找的人呢?你不会把我带错房间了吧?”方向感真差。

    于海峰讪笑地指指她后头“不就在那里嘛!别再找我要人了。”

    再来一次他会直接挂点,上天堂和上帝泡茶。

    “哪里有人啊!好痛,又撞到墙了。”这次的墙不硬却很痛。

    “墙?”

    很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抬头一看的廖婉玲讶然一呼“咦!你在这里?”

    “我是在这里。”他的气有点虚,像是有人在他胸口重击一拳。

    “我刚才没发现你,以为他在骗我噫,你的脸色似乎白了些,额头也在冒冷汗,不会是生病了吧?”她摸摸他的额测体温。

    不烫。

    云若白深吸了口气,紧紧将她抱着。“以后想死告诉我一声,我亲手掐死你省得连累别人。”

    哇!这么狠。“呃!你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他相信他起码吓掉十年寿命。

    “呵呵呵我想你嘛!怕你被滴蜡烛、上手铐,双手缚于后头吊着”先示弱再撒娇准没错,女人的必杀绝技。

    “喂!小姐,你看太多日本a片了,我们于家尚未开放色情市场,请尊重这里有教养良好的淑女。”别太肉麻,很伤眼。于海峰受不了的开口。

    出落典雅秀丽的于贞雅忍着心痛微微颔首,眼底的泪往心中流,不看两人深情相拥的身影,那画面让她的心快要碎掉。

    “咦!她是”好漂亮的女孩,像精致细腻的日本瓷娃娃。

    “我妹妹。”怎样,比你好上十倍不止吧!于海峰一脸骄傲。

    顿时一怔的廖婉玲没经大脑的说出“就是于家逼若白不娶都不行的那个贞雅呀!”

    一时之间,空气变得凝窒,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僵硬,静止的声音不再流动。

    ----

    “女儿、女婿呀!你们不要怕,我带妈祖娘娘来救你们了,听见了就应我一声”

    房外的守卫在三十分钟后打开房门要请于家小小姐离开,突地乍见房内多了两个人,立刻警觉地将多余的人重重围住,意图要捉拿他们。

    但是其中一人动作过于粗暴拉伤廖婉玲的手腕,见状心疼不已的云若白狠狠挥了一拳,把伤她的人击倒在地。

    接着其他的人就想替同伴出气,顾不得于青海不可伤他的交代,摩拳霍霍地朝他逼近,使得一旁想喘口气的于海峰不得不挺身相护,一场混战由此展开。

    敌众我寡的情形下他们没占什么上风,一身是伤犹做困兽之斗,趁机边打边走的往外面逃,可一堵门却挡住退路退无可退。

    就在他们以为必败的当时,持着大声公的廖林阿彩向内喊话,身后十部游览车上的人一起下车,全涌向高约两公尺的镂花铁门,像在拆了门似的直摇。

    里头的人开门一看到声势浩大的一群人,全惊得松开拳头楞在当场,不知该为钱卖命还是屈从群众。

    “让他们走。”几天未曾露面的于海天忽然现身,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可是于先生若怪罪下来”

    “有我担着。”一见守卫仍迟疑不决,他冷笑的提醒一句“你们的支票还得要我的签名。”

    一听到这句话,一字排开的阻碍立刻消失,让拥有爱人的云若白通过。

    “谢谢。”话不必多,感激在心。

    “我不要你的谢谢,记得你还有个大哥,翔天科技随时欢迎你归队。”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你父亲他”很意外那个人没出面阻挡。

    “他刚刚出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知情的人明白一定是他说了什么,于青海才会匆匆忙忙的离开。

    男人之间的友情不需要言词,意会的眼神流人彼此的心里,没有说再见的点头致意,他们不晓得有没有再见的机会,只能默默的给予祝福。

    “哥,我失去他了吗?”

    哭倒在于海天怀中的于贞雅泪流不止,双肩抖动得令人鼻酸,在场的两位兄长都伸出安慰的手臂拥住她,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有失必有得,难过是一时的,总有一天你会走出阴霾迎向更美好的明天。”

    “有可能吗?”她的明天在哪里?

    “有。”活着就有希望。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它只是生命的点缀。

    ----

    一离开于家,浩浩荡荡的进香团并未回到廖家,反而一路不停地开往幸福镇,然后决定在镇上唯一的一家温泉民宿泡汤。

    十人以上有团体价嘛!而且又不限时间,这么好康的事怎么可以不加以把握,一票人挤成一堆根本不是在泡温泉,而是在喝彼此的洗脚水,看着民宿老板火冒三丈。

    为免夜长梦多又冒出个变态老头来抢人,正好乡亲都在,英明果决的廖林阿彩怕女儿嫁不掉,声音宏亮的宣布小俩口马上结婚。

    即使觉得过于匆忙,错愕的新娘和意外的新郎临时被赶鸭子上架,就在“爱情民宿”前的空地举行婚礼。

    不久前老板的好朋友蒋思思才由此地出阁,记忆犹新的镇民又赶来凑热闹,全镇动员采自助式户外西式宴席,各家带来糕饼点心应景,连桌子椅子都自备,让人感到好窝心。

    这就是幸福镇的人情味,在镇长无为而治的政策下,大家和乐融融像一家人。

    “妈,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关在那间大得吓死人的豪宅里?”太厉害了,可以名列仙班受人间香火。

    得意扬扬的廖林阿彩还不敢居功,嗓门有点大的让乡亲父老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没什么啦!你干妈突然托梦说你有难,我就带着大伙一起杀过去。”

    “可是一下子怎么能召集到这么多人,还十辆游览车呢!”阵容强大得她都大吃一惊。

    她还以为在作梦,黑压压的一片着实惊人,总统府前的游行也不过如此,一个一个的吶喊声几乎要掀了人家的屋顶。

    “呵呵那有什么难地,我们刚好要下南部进香,你干妈就发炉了,我们迟疑了一下才出门,上香问个清楚再出发。”其实不是她能干,全赖神明保佑。

    “哇!吧妈真疼我,回去多上几炷香。”当神的女儿还真不错,时时有祂看护着。

    “你才知道呀!以前要你多吃几包符灰死赖活赖的,非要我和你爸逼你才肯咽下去,可真难养喔!”终于要嫁人了,她肩上的重担也可以放下了。

    三条黑线浮上廖婉玲额侧,干笑地想着符灰和神明的法力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

    她就是吃太多符灰才把肠胃搞坏,老吃不胖还被人取笑她在减肥,风一大得在身上绑块石头才不会飞走。

    “借问一下,婉玲姐姐的干妈是谁?我也去拜一拜。”帮着跑腿的雷丝丝好奇的问道,手上还拿着镇上花店贡献的新娘捧花。

    一说到婚礼大家都很热心,缺什么补什么不愁礼数不够周全,连新娘礼服都由婚纱店赞助,分文不收地只要求拍一组相片放在店门口当宣传。

    虽然新娘的姿色普普,但新郎的帅气不输镇上第一美男子柳桐月,光是他就相当有看头,新娘的部份可以跳过不看。

    “她干妈不就是天后宫那尊天上圣母,我们民间俗称祂是妈祖娘娘。”很灵验的,她三个女儿都找到不错的老公。

    “嗄!是那个干妈喔!”她拜了十几年也没见过有效,还差点被嗜酒如命的母亲卖到私娼寮。

    早知道就不问了,真扫兴。

    “好了、好了,新娘子打扮好了要赶紧举行婚礼,免得又冒出什么奇怪的人害她嫁不出去。”她就担心这件事,心头七上八下。

    “妈”老说这句话,她要不要做人啊?

    “神明入座了吗?今天妈祖最大,一定要先安顿好。”祂要坐主位,看着祂干女儿嫁人。

    廖林阿彩不理会女儿的叫唤,一转身招呼乡亲们找好位置坐好,又和地方上的名人攀交情,忙和着好不热络,急着把一切安置得妥妥当当。

    一旁完全插不上手的云若白看着丈母娘一手包办婚礼的大小事,既好笑又佩服她老人家的活力,在最短的时问内弄出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连神明也不放过的共襄盛举。

    虽然有点仓卒,却是他心目中最向往的画面,没有贫富贵贱之分,少了虚情假意,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单纯地只为参加他的婚礼而来,不含目的和刺探商机恭喜他大喜。

    笑着走到新娘子身边,他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吻,不破坏她好不容易化好的浓妆。再过十分钟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再也跑不掉。

    “亲什么亲,结婚以后还怕亲不够吗?快站到牧师面前准备宣誓,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嫁出去。”

    廖林阿彩的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女儿脸红女婿偷笑,东西方的神全来见证他们辛苦得来的爱情。

    只是信佛的叫信耶稣的来证婚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大家开心就好不必计较,神明都一样会保佑,婚姻走得长久最重要。

    “云若白先生,你愿意娶廖婉玲小姐为妻,爱她、照顾她、扶持她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

    “廖婉玲小姐,你愿意嫁给云若白先生为妻,顺他、服从他、相伴他一生一世吗?”

    “我呃!”为什么台词不同?她就得顺他、服从他,那她不是很吃亏?

    “死丫头,你还不赶快说愿意。”廖林阿彩气得拧了她一下。

    “啊--好疼”

    “嗯--”还不开口。

    委屈的廖婉玲哭丧着脸,非常不甘愿的说道:“牧师,我可以不要顺他,服从他吗?我真的做不到。”

    好难吶!

    “呃!咳!咳!那你会爱他一生一世吗?”憋着笑的光头牧师从善如流的改词。

    “如果他能爱我一生一世,我也愿意爱他一生一世。”不要再拧她了,大腿肯定多了好几个淤青。

    “好,我正式宣布你们为合法夫”一切从简是廖女士的要求。

    “等一下,婚礼请暂停。”

    “暂停?”

    远远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女孩,名家设计的衣服沾满草屑,两脚泥泞看不清鞋子的颜色,发丝凌乱像跑了好长的一段路,让人看了好生不忍。

    她慢慢地缩短距离抬起脸,露出一张令人意外的脸。

    “你怎么来了?”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在这时。

    难道她还不死心想企图挽回?

    “若白哥,你快跟我走,爹地要自杀,迟了就来不及了。”她好担心赶不上。

    又来了,同样的烂戏码那人要重复几次?“放手,等我完成婚礼再说。”

    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来阻止他的婚事!他今天一定要晋身已婚人士。

    “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爹地快死了你还漠不关心,你忘了你是他养大的吗?”他有必要表现出冷漠吗?即使爹地曾经关了他几天。

    “就因为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才没有提出告诉,我不可能为了他另一则谎言而放弃结婚,他白费心机了。”他不会再相信他。

    “这一次是真的,他一听见大哥擅自放走你的消息就气得大骂我们不孝,然后摔坏家里的东西开车上山”

    “上山?”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不会也来到幸福小镇吧?

    于贞雅接下来的话证实他的臆测。

    “他就在这条小路再过去一点的山头,那边有个高约八百公尺的悬崖,他说你不去见他他就要往下跳。”而她两个哥哥一直跟着他,以防他失足坠崖。

    面无表情的云若白冷冷地说道:“既然他在等我就不会那么快跳下去,再给我几分钟也无妨,我会去瞧瞧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婚礼照常举行,新人交换了誓约和戒指,在众人的起哄下热吻了五、六分钟,无视伤心欲绝的于贞雅泪盈满眶,心痛得快要死去。

    婚礼结束,新郎新娘换下礼服后,他们才一起走向她所说的悬崖。

    “嗯,我没看过人家跳崖自杀,不知道会不会血溅一地、脑浆迸裂?”无聊人士甲如此道。

    “嗯!去瞧瞧也不错,吐光胃里的东西再来喝喜酒可以多吃一点。”无聊人士乙这般应和。

    接着无聊人士丙、丁也说:“没错、没错,我们也去凑热闹,我们还没看过死人长什么样。”

    一个接一个像一条长蛇,一瞬间所有人都跑不见了,只剩下胆小的刘心莲和她儿子小宝贝开心地吃着蛋糕,不怕有人跟他们母子抢。

    多好呀!一片宁静。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绝对娶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新谷粒只为原作者寄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寄秋并收藏绝对娶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