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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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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画画,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检查了你摔伤了哪里而已。”费思爵邪魅地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勾出一抹俊美的坏笑,很是无辜地挑眉。

    哼,她才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

    “哥,真的不用了,我等会洗完澡自己擦点药油就好了,没那么严重。”明姿画尽量以温软的语气,恳切道。

    “你还能再洗澡?”费思爵眸子里掠过惊讶,沉声启唇。

    本来看她摔成这样,他也不想再为难她,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如此避自己如蛇蝎,倒是让他深感无奈啊。

    “哥,我可以的!”明姿画重重地点头。

    费思爵挑了挑眉眼,轻扫了她一眼,下一秒就用力地托起了她的腰身,将她的双脚平放在了地上。

    “你走几步给我看看?”费思爵眸中的精光微微闪烁,对坐在那里的明姿画说道。

    走就走,谁怕谁啊。

    明姿画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先抽出一条腿动了一下,挪开脚步往前走了几步,完全没事,只是稍微牵扯下有点疼而已。

    做完这个动作后,她嘴角勾出笑意,轻呼一口气说道:“哥,你看真没事!”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费思爵审视了一番她,见她真的可以行动自如,这才直起身来,轻启薄唇说道。

    明姿画心中一诧,今天的费思爵这是怎么了,改对她用怀柔手段了?

    居然那么好心的给他放洗澡水?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这费思爵脑袋抽风了,不代表她糊涂啊。

    明姿画哪里敢劳他大驾给放洗澡水,高傲宛如帝王的他,会做出给人放洗澡水如此违和的事情来么?

    “哥,你可真是太客气了,此等琐碎的小事怎么可以劳烦到你,我自行处理就行了。”明姿画水眸轻眨,眼尾妩媚地一勾,很是俏皮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浅笑盈盈。

    费思爵脚步顿了一下,看着她虽对着他嬉皮笑脸的,其实推却意味很明显。

    顿觉自己这是在没事找事做,她根本不领情,深深地敛了一下眸子。

    二话不说掉头就往浴室外面走去。

    只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盛情难却的男人就“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明姿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再次确定,这家伙脾气真坏。

    费思爵这是在干嘛呢,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黑脸耍脾气了,男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猜不透!

    切,懒得搭理他,明姿画顿觉因祸得福,至少他出去了。她不用担心洗澡会被他怎么着的危险了。

    明姿画哼着歌,心情反而大好,重新将自己洗白白。

    等她痛痛快快洗完澡,这才发觉有个尴尬事,她压根没拿换洗的衣服,横冲直撞地就闯进了费思爵的房间里了。

    总不至于洗的香喷喷的出来,还穿着脏衣服出去吧。

    明姿画瞟了一眼浴室架子上挂着的浴袍啥的,打算随手拿了一件费思爵的勉强将就穿了算了。

    可是居然没有!

    明姿画不敢相信地又仔细找了一遍,整个浴室里居然都看不到浴袍的踪影。

    难不成费思爵洗完澡,都是光着出去的?

    明姿画额头上浮现几道黑线。

    相比较费思爵,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的。

    就这样光着,堂而皇之的走出他的浴室,实在是有点太那啥了。再说了,费思爵万一会错意,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那她也就解释不清了。

    明姿画在浴室里仔细翻找一遍,最后只在柜子里找到一小片白色的毛巾,她拿过来试着围在下半身,勉强遮住pp,两条笔直的长腿根本遮不住,只能拿来当超短裙穿。

    可是有的遮,总比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就这样出去好吧。

    明姿画咬咬牙,双手护胸,下半身围着这样一条小毛巾,慢慢挪动步伐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时她又为难了,这门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好呢。

    费思爵听到里面没有水流声了,过了一会还见她迟迟不开门,冷不防问了一声:“洗好就出来,磨蹭什么呢!”

    明姿画隐约听到隔着门传来了费思爵不悦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为难的启唇:“那个,哥,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费思爵漂亮的桃花眼几不可察觉地闪了一下,挑起嘴角,紧接着就目光深沉的问。

    “我又没钥匙,回不了房间,也进不了门!”明姿画撇了撇唇,硬着头皮说道。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她眼下她也得忍着脾气,否则一言不合惹怒了他,没准她就要光着出去了。

    “要不我吃亏点,借你一件白衬衫?”费思爵轻敛了一下眼眸,推开门挪步过来,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

    明姿画心中暗恼,双手紧紧地握拳。

    他这话乍一听起来像是非常友善的为她考虑,其实坏心眼的很。

    她哪里不知道她这么一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穿上男人的白衬衫那可叫一个制服诱惑,等会他万一又反污蔑她,那她就百口莫辩了。

    “哥,这个不太好吧,你还是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回房去换,就不需要再叨扰到你了!”明姿画眨了眨灵动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嬉皮笑脸地开口,这看似商量的语气怎么看都像是为他着想。

    “你倒是挺深明大义的,不过刚才借用完我的淋浴房,就把我丢一旁。小画画,你这个是不是叫忘恩负义阿!”费思爵轻挑了挑眉眼,俊美如斯的脸上一派宁静,看似是稍稍默认了她的意思,而后就陡然话锋一转,满脸充斥着不坏好意那种阴险的笑意,看的明姿画心头直跳。

    果然如她所料,阴险狡诈的费思爵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放过她,她深深吸了几口气。

    猛一想到她刚刚摔的青肿的PP,那会他貌似还挺温柔的,要不然再装柔弱接着用用?

    想到此,明姿画深深敛了一下水眸,可怜巴巴地瞅着费思爵,眉头吃痛地皱的死死的:“唉约喂,哥,我刚摔的这儿还是好疼好疼呢,估计都不太能走动了!”

    作势就揉着受伤的某处龇牙咧嘴的在那儿叫疼,还时不时留意着费思爵脸上的表情。

    貌似确实不似以往那般冷硬了,偶尔还可以看到他那俊朗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色微微有些松动。

    明姿画决定再加上一把力就差不多了,于是她吸了一口气,把所谓的羞耻之心彻底抛弃了,撅起红唇撒娇:“呜呜,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疼,想必是刚刚摔得太惨了!估计伤到筋骨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可能最近都不能随意乱动了!”

    “那你还不快过去躺下来!”费思爵被她这么一阵惨叫,眸子里微微闪过一抹慌张,转瞬即逝,很快语气又变得沉闷起来。

    知道她大抵是故意添油加醋的,可是她刚刚摔的确实有些惨,这也是真的。他刚刚帮她检查过伤口了,都青肿了。

    “可是我没有钥匙,回不了房,没处可躺啊!”明姿画故作唉声叹气的,暗示费思爵赶快把她房门的钥匙给他。

    “躺那儿,又不是没睡过,不是说全身都疼,那需要我好好帮你检查一下。”费思爵将明姿画扯出了浴室里,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张大床,清俊的脸上那表情安宁而柔和,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如此从容的姿态,看起来不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看的明姿画一愣一愣的。

    她到底是躺还是不躺呢?

    不躺会不会被他强行架着去,要不然换个地儿会不会好一点?

    明姿画扯开嘴角生涩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装模作样地说道:“哥,我觉得我还是躺那个沙发比较好,我目测那儿也蛮舒服的,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穿得如此凉快当心受凉了!”

    “随你,爱躺哪躺哪!”费思爵目光一沉,眼眸深深地瞅着她,像是要彻底将她看透,看穿似的,语气略带不满。

    明姿画瞬间觉得头顶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氛围,透不过气来。

    费思爵暗含深意地扫了她一眼,表情阴沉,转身就离开了。

    明姿画只觉得莫名其妙,她越来越觉得最近的费思爵貌似有点怪怪的,阴晴不定,这脾气越来越拿捏不准。

    一会儿可能将你捧上天,一会儿就可能将你摔下地。

    算了为了避免生事端,她还是乖乖找个地儿躺下,以免他再找借口为难她。

    明姿画像个猫一样一步步挪出小碎步,移至了那张看起来不错的真皮沙发上。

    微侧着身子小心地坐了下来,为了找到安全感她特意抱了一个大的靠枕在胸前。

    此时的费思爵也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明姿画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了。

    若不是在费思爵这里,她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明姿画真想合上沉重的眼皮就这样呼呼大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等费思爵再次出来时,只见他手上正捏着一个医药箱。

    明姿画眼皮子一跳,本能地预感到不妙。

    她刚才说疼,他该不会是真要帮她上药了吧?

    “躺好了!”费思爵勾唇言简意赅地命令,却是霸气十足。

    “不、不用麻烦了!”明姿画紧张兮兮地瞄了他一眼,轻晃了晃头,示意她不要。

    “不听话,要我来强的?”费思爵眉头一皱,眸底一些不明的暗流即刻翻涌着,薄唇一勾,字里行间那语气已经变成惯有的胁迫施压了。

    明姿画想想都丢人,躺在那被涂那种地方,让她的脸往哪搁去。

    “你这会害什么羞,比起那儿,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费思爵深邃的眸中,肆意氤氲起点点烁烁的笑意,从眼角到嘴角冉冉晕开来,玩味十足地调戏。

    明姿画偶不防与他的视线撞了一下,身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装了,偏偏该死的一装,很容易让女人中招。

    难怪那么多女人都要对他飞蛾扑火呢。

    要不是她自制力坚强,深知他的险恶用心,保不管和那些个花痴的小妹妹一样扑上去,不停扭着小蛮腰娇哼着:“哥哥,我这儿疼,要吹吹,哥哥我那儿也疼,要抱抱!”

    想想那个画面,她都受不了,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小画画,你在想什么?”费思爵见她迟迟不见下一步举动,反而是陷入了一种花痴的幻想中,那双秋水剪瞳潋滟起伏,他不自觉地凑了过去,俯身凑到她的耳畔间,吐气如兰。

    明姿画心下一颤,这才猛然惊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连连道:“没什么,我涂药!”

    反正她逃不了今晚,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点屈就一下,以免被调侃到体无完肤。

    “真乖,躺下!”费思爵勾唇一笑,满意地命令。

    明姿画心里那个一万个不情愿啊,咬咬牙,想着只要忍过这关,马上就可以过去了。

    何况她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给他宰割的呢?

    “你不许耍无赖哦!”明姿画在趴下之前,还不望警示了他一番。

    “放心,我对待伤员没有特殊的爱好!”费思爵煞有介事的保证,语气温润而宠溺,示意他会是一个正人君子的。

    明姿画无奈趴下后,当他扯掉她唯一蔽体的小毛巾时,内心还是焦虑不安的。

    毕竟费思爵趁人之危也不是一两回了,他的前科可是劣迹斑斑的。

    费思爵凝神看了一下,好在淤青的面积不大,大部分都是白皙无暇的。

    他深深平复了一下气息,打开医药箱,指腹沾抹了一点,触上一点点晕开来。

    明姿画真心觉得好痒呀,本想咬牙隐忍过去,可紧揪住了枕头还是无济于事。

    “哥,好了没有?”明姿画从唇齿间溢出来一声催促,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明显就是有心而力不足,更似娇嗔。

    像是在说:你不要这样!撩拨着男人的心理底线。

    “忍忍,就快了。”费思爵眸色灼灼,弯了弯唇角,一番调侃的话就自然而然倾吐而出了。

    明姿画趴在这儿那曲线尽收于眼底,就是这么一个很轻易的姿势,瞬间可以让他燥热燃烧起来。

    只是眼下不行,她今天确实摔的不轻,要不然他定会让她在床上乖乖听话。

    “你无赖,故意拖延时间……”明姿画实在忍不了了,就要撑起身体爬起来,奈何不知道是沙发太滑,还是怎么的就是爬不起来了。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被我完全看光的话!”费思爵眸色深了几许,嗓音微微有些沙哑,磁性而具有威慑力。

    这句话成功将明姿画吓住了。

    她太了解费思爵了,他这个声音不同以往,像是蛊惑的,暗藏着不知名的欲望一般。

    明姿画瞬间觉得整个背上宛如有火在烤一般,那般热度似乎马上就要一触即发,蔓延到身体的各处。

    令她整个人僵持在那儿,不安地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传来浴室的门带上的声音。

    明姿画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稍稍瞥了一眼身后,发现费思爵这混蛋这一次居然真的上完药就放过了她。

    她吁出几口大气,调整了一下姿势,顿觉身心俱疲。

    躺着躺着,渐渐意识越来越模糊,直至沉入睡梦之中。

    等费思爵冲了两遍凉水澡才稍微压制下了那股欲望,推门出来的时候,发现明姿画居然还乖乖的窝在沙发上并没有逃走,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柔软的弧度。

    他步履轻快地踱度至沙发前,没想到她就这么睡着了,一脸的静谧而安然。

    费思爵微蹲下身子,捋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静静看着她的睡颜,睡着的时候还真是像个可爱的瓷娃娃一般。

    他轻轻将她托起,感受着无比乖顺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他的心跳忽而就开始加速。

    那种感觉那么妙不可言,那么令人向往。

    轻放入大床之上,明姿画还微微蜷缩起身子来,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

    费思爵即刻挨着她躺下,将她柔软的身体往怀里带了带。

    凑到她粉嫩妩媚的脸颊上,印上了自己的薄唇,浅尝即止。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下手。

    尝过了再也无法放手,这种滋味如同罂粟一般。

    漫漫长夜,他貌似习惯有这个倔强的“妹妹”做伴了,倾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馨香,他安然地闭上了双眸。

    第二天明姿画翻了翻身,顿感昨晚这一觉睡得好舒服,有个翘着腿的感觉真好。

    等意识到不对劲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对上某人放大的俊颜时,她哇地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明姿画下意识地就想要爬起来,发现某个可恶的男人魔掌居然还搂着她的蛮腰处,令她动弹不得。

    “费思爵,你这个混蛋,昨晚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明姿画愤愤然地怒斥。

    “不要吵,别闹!再睡一会儿!”相比较明姿画的抓狂,费思爵无比轻柔地出声哄她,更似呓语。

    这是怎么回事?

    明姿画不解地眨了眨眼眸,她怎么会好好的睡到费思爵的床上来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一直很警惕他,特意睡在了沙发上……

    难道是这家伙洗完澡,趁着她睡熟了之际,将她挪动了为止?

    一定是这样的!

    费思爵这个狡猾的家伙,没有节操的混蛋。

    天都这么亮了,他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搂着她在一张床上,万一等会无论被哪个人发现了,他们要如何跟双方父母交代?

    “你放开我啦,我要回房间去!”明姿画俏脸不悦,开始胡搅蛮缠试图挣脱他的大手,起身逃回自己的卧室,也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你再乱动,昨晚被你压了一夜,你是不是想试试大清早被我压?”费思爵微动了下身子,将大腿一下放在了她的腿上,迫使她不能再乱动。

    听着他双微抿的薄唇中吐露出暧昧的威胁,瞬间将明姿画所有的冲动,那股嚣张的劲头一巴掌全都打散掉了。

    她很清楚,晨起的男人很危险。挑衅不得。

    悲剧,谁来救救她,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

    明姿画只能装着继续安静地躺着,直到她被某个无良的男人压的开始发麻了,实在是支持不了了。

    呜呜……她讨厌他的大腿,讨厌这个男人把她当抱枕。

    “费思爵,我腿麻了,你可不可以挪开!”明姿画憋屈着心中的不满,幽怨地控诉。

    “我被你两条腿压了一晚上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抱怨起来了!”费思爵不为所动地继续躺着,嘴角微微一勾,语气听着不温不火,可更是在谴责她的恶行。

    明姿画眼珠子转了转。

    她昨晚压了他一个晚上吗?

    瞬间心里就平衡了,暗赞自己:压的好,压的哇哇叫!谁让他抱自己睡觉的,她明明就没有答应,最好压断了才好。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腿快要不是自己的了,费思爵总算抽离他的大腿。

    然而,明姿画还没窃喜一秒,费思爵手臂突然一紧,一把将她往怀里更带了带,这种紧密相贴的感觉,瞬间让明姿画心里一抖,全身的毛细孔都快要打开了!

    “费思爵,时候不早了,我们俩都该起床了!”明姿画隐忍着一巴掌呼到他俊脸上的冲动,压制着怒气,只是声线极其不稳,流露出她的不满。

    “没事,闹钟还没响!”比起她的焦虑,费思爵气定神闲的话语轻轻地飘了下来。

    看着他如此淡定的态度,仿若她真是他的抱枕一般,令明姿画更是头疼。

    不行她一定要起床。

    才不要沦为他的抱枕!

    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费思爵这混蛋占了便宜。

    她绞尽脑汁想呀想,还有什么好的借口,对了,人有三急,她要去上厕所。

    “费思爵,我肚子疼,要去厕所!”明姿画边说着很努力地挤了挤眉头。

    “阿,那么要不要换我抱你去?”费思爵猛然睁开了双眸,一双桃花眼灼灼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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